眼眸深沉间,南宫疏弦慢慢地解开了自己的衣服。
“你要做什么,你给我……住手……”
赵天丹不知道自己的状况,只知道,自己很热,更以为,这个药,是南宫疏弦下的。
她死命地想要起身,却发现,此时自己就像一团棉花,棉弱无力,就像被下了魔咒,动弹不得。
“丹妹,孤会比任何人都爱你,更会让你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孤会对你负责,护你余生周全……你只要好好的,就是孤毕生最大的心愿……”
南宫疏弦将自己的衣服彻底解离,壮硕硬朗的臂膀身躯,就这么展现在手足无措的赵天丹面前。
“你这个混蛋……你住手……”
赵天丹根本就不听他的话语,看着他转而将双手移向了自己的衣领,缓缓地开解,惊恐了声音,歇斯底里,死力拒绝。
可是,该死的药,却让她浑身像是被抽空了力量一般,没有任何提起的力量。
“南宫疏弦,你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
你这是在玷污我对皇甫华言的爱,你连这短短的三个月都不给我!
你都杀了他了,还不够,为什么要对我这么残忍……
南宫疏弦,不要……你放开我……
我求你了……”
赵天丹喊着闹着甚至哀求着,她为了对皇甫华言深深地悼念,拼尽全力地挽留自己的最后一丝尊严,她是那般发自肺腑的嘶吼,妄图制止南宫疏弦的无礼和迫切,奈何到了最后,她的声音却变得越发沙哑无力,渐渐地,更是只能沦作无声也无可奈何的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