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尊皇,另外二王已经全数落网,正绑于天牢等待发落。”
一道暗金墨色相嵌的内宫官身影踱步走近大殿,朝着一个负手立于敞开的紫金大窗前遥遥望与远处寒月的高大身影,作揖禀告。
“令,九族皆斩,时落后日午时,勾连二王的主要高官头颅挂于北城三日,凡所有与之等有关联的,无论亲疏,不论老幼,戮。”凉薄的声线淡淡开启,那就像是腊月寒冬里的空井,带满了空灵和令人着迷的魅惑,却又似乎是来自于无望炼狱,嗜血、可怖。
“诺!”内宫官抱手,着令而离。
“尊皇,冷氏口口声声说要见您,一直在宫中闹腾不停。”暗色内监身影自殿门小碎步而至,落到了他的面前,颔首恭声道。
“呵……这废妇,还是按捺不住啊……”冷笑声骤起,带尽了讥讽,那抹身影终于转身,他一身绣金龙墨色缀影皇袍,真容展现之下,让人一眼倾心,再见却是无声的颤擞。
那是一张俊绝天下、却又狠极人寰的脸,五官分明极佳,再配以一身君主装着,将原本就霸凛威原的气质更加彰显,只是隐隐间,他一身的戮意,却明显至极,凤眼间时刻流露出的狠戾,更是浑然天成。
他,是天生的在上者,更是天生的屠户。
他嗤笑了一声,瞬间收起了弧度,长眸底的锐意和毒意,骤起。
“走吧。”
“诺。”
疚央宫,茗殿。
“南宫疏弦,你胜之不武!!!”
“南宫疏弦,你心狠手辣枉为人!”
“南宫疏弦,你倒是杀了哀家啊?!你怕了吧?你倒是杀了哀家啊,哈哈哈,哈哈哈……”
……
雕栏玉砌的宫阁,里面的珍宝珠玉却全数被砸得稀巴烂,地面七零八落、满目疮痍。
一个着浅青色秀荷兰宫装的贵妇,发丝凌乱不堪,姣美的姿容却落尽泪痕,可是她的嘴角却是翘起来的,口中更是不停地咒骂狂笑,寒夜下,她迎着昏弱不堪的烛光伫立在一边,模样,着实狼狈至极。
周围的宫人皆是面无表情地站在一边,一如游魂,就这么冷眼旁观那妇人的所作所为。
那贵妇喊累了以后,喘着气息,却不忘恶狠狠地看向了紧闭的门外,缓了一会儿以后,揪起了距离自己最近的一个太监的衣领子,尖声喊道:“南宫疏弦呢!?死了吗!怎么还不快些滚进来见哀家?!”
那暗衣太监抿唇不语,目光笔直,只是眼底的神韵,却是掩尽嗤意。
成王败寇,西王后时代已经彻底褪去,她再是张牙舞爪,也只不过是一个疯妇泼娘。
再是不服,也便就只有干叫骂的份,可笑。
他轻轻一抬手,直接将那失势了的西王后的两只手给狠狠剥离,声音颇尖:“冷太后,请自重。”
西王后被他这么一甩,直接倾斜向了一边,一个愠怒“狗奴才你大胆!”未到口边,却听得,门外一声尖嗓子“尊皇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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