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热情做什么，人家也不领情啊。”张如月冷哼。
“你的情都是毒，谁敢领？”陆秋华出口的就是讽刺，没有了以前温软的可欺性子，“倒是你这个女儿还有点半分人样，没有遗传到你的毒液。”
“你……，陆秋华，你再说一遍？”张如月也没有了以前胜券在握的淡定样子，随便一激便原形毕露，阴狠的眼神倒显得她疯狂。
“不用我说的，很快就路人皆知了，我也会很配合你的步骤，只盼你到时别装疯，要面对现实，接受事实的审判，清醒的承受别人的唾弃，张—医—生。”
陆秋华一字一句的逼进，直至把张如月逼退到走廊的供休息的长凳上，跌坐在那。
“你不是一直都骂我是个疯子，很快你也会慢慢感受是如何变疯的。”
张如月不顾满堂等取药的人与医护人士，疯狂反驳着，“我不会的，你休想。”
原本吵杂的大堂，安静下来，全都窥探的看向她们这边。
乔姗姗不敢推开陆秋华，只得侧着身子拉过张如月，“妈，我们别说了，先回去吧。”
张如月这才如梦初醒，慌张的遮掩着脸面，另一只手撑起身，“我们回去，回去准备证据，我一定要把陆秋华送进监狱，一定要……”
可恨之人也必有可怜之处，张如月现如今这种状况，没准还没开庭，她人就已经先疯了。
“楚儿，陆姨。”周文安清风淡月的自身后走来，看了一眼另一边，又无声的过去，“姗姗，妈怎么了？”
“妈没事，文安送我们回去。”张如月像是寻到了帮手般，欣喜的叫唤。
乔姗姗反而愣在那，目光在周文安与乔楚儿身上流转，最终她什么也没说，扶着张如月离开，周文安则接过她的包包和手上的药袋跟在她们身后离开。
“妈，我们也回去吧，医生说您不要动怒，要安心静养，下次不要这么冲动了好不好？”乔楚儿把妈妈当小孩劝说。
“楚儿，你就没想过去找她吗？”
“她”指的是谁，乔楚儿一听就明白了。
不会不想的，她甚至想过无数种第一次见面的场景，可要真去找“她”，她又有点胆怯。
如果“她”并不待见她，这样，她还要去找吗？
“人海茫茫，找个人也不容易的，我现在主要的任务是照顾你，还有龙凤宝贝，如果，如果……”想到不好的结局，乔楚儿说不出口。
“如果什么？”陆秋华反而是露出了会笑的笑，“如果我被张如月告倒了，坐牢了怎么办？”
一听到坐牢两个字，乔楚儿就哽咽的说不出话，艰涩的喊了句：“妈……”
打断妈妈的话，是不想妈妈说不吉利的话，生怕说了就会应验，变成真的。
“纠缠了这么多年，我也累了，是该有个了断，也好给失去的孩儿一个交待。”陆秋华神情轻松，握着她的手拍了拍，安慰起她来。
“妈一把老骨头不要紧的，在哪也不是待着，反正我的两个外孙是流得是霍家人的血，也无人欺得了，也用不上我这老婆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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