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低温冷天突然起步小跑,确实令我只顾喘气,喘够之后才晓得直起身来,朝两米外的沙地看去……
立时,背脊凉气灌入,四周的冷空气凝固起来。
我竟然后退两步,所见两米外的沙坑里躺着一具血已流尽的干瘪死狗子,其死相悲惨,肚儿裂口看去有二十厘米,甚至鼻梁缺出一个洞,双眼瞪大,眼珠竟是血红色。
“是……是那些死崽儿在外面虐待狗子,他们简直是畜生。”我颤音而道,手心冒汗,赶快搓了搓。
告花儿轻嗯一声,点根香烟,娓娓道来他和“火炮”刚刚在江滩上经历的一切——
最初的事情,也如我所想,“火炮”无法在五分钟内刨土两米深,告花儿发令换了五处沙地也是一样,他气急败坏,甚至坐在沙地上生了一阵闷气。
当时“火炮”突然异样,整身坚挺的往东边瞧去,告花儿猛地弹起身,毕竟深夜在江滩上也需注意安全,他甚至捡起旁边一块石板,以防万一。
“火炮”扭头看一眼告花儿,突地起步往东边奔去。
告花儿会意之下,小跑紧跟,分别在石子路和湿沙地上滑了一跤,两次起身继续跟着“火炮”往东边跑,越跑越警惕,能够让斗犬出现异样的情况,绝非简单事情。
告花儿凭着感觉,也许往东边跑了十分钟,才发现“火炮”停步在前面十多米处,并且发猛的在沙地上刨坑,干劲比刚刚那五回还要猛烈。
告花儿初时以为“火炮”坚持要自己选择刨坑的地方,他笑嘻嘻才几秒而已,脸巴滚烫起来,拿高手机照明慢慢接近“火炮”刨坑的地方……
一具死相悲惨的干瘪狗子被埋在沙坑里,使得告花儿扯起喉咙惊呼一声。
当时,告花儿受惊得双手乱甩,用力过猛,手机也是这一下被甩到远处的,恰好手机落地之后,背面朝下,照明光亮被埋住了,导致他后来苦苦寻找静音状态的手机。
告花儿面对着江滩黑胧胧的四周,初时很恐惧,随即强忍住冷静下来,找回手机是为首要,发令让“火炮”到处看看,恰逢我连续三次致电,静音状态的手机在沙地里三次震动,才被“火炮”察觉到。
最后,告花儿致电回来,我被叫来江滩之上,也亲眼所见沙坑躺着一具干瘪的死狗子,同样也被吓了一跳。
听完,我完全冷静,点了根烟,道:“冥冥中早已注定,“火炮”灵性够高,它察觉出江滩东边有啥子东西在召唤它,所以让我们见到了一切。”
告花儿将烟头插进沙土里,竟然蹲在死狗子旁边,用手机照明仔细照了照,轻嘶一声,道:“掌门你过来看看,我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这只狗子呢?”
我双目一睁,倍感精神起来,上前蹲下,借助告花儿手机照明的光亮,仔细看了看死狗子由头到尾,轻声道:“这是一只多伯曼犬,在阳城是很少见的。”
告花儿喉咙里咯咯响两声,口唇掀动地道:“覃洋的大小王爷就是两只多伯曼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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