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证据确凿,这些钱都是我自己的,你们私闯民宅,我要去告你们——”
男人挣扎着想要站起来,被两个下人按了下去。
盛盛:“你是想让我给你解释一下我们是怎么发现你的吗?永兴镇里面一共二百二十户人,其中一百三十六户是我们顺河忆府名下的工人,除了留在营地有一百六十七个人,其余的都被我们安置在镇外,每一户都登记在册,而所有名单里,唯有你,朱仁,既没有出去,又怕和那些病人待在一起,所以一直一个人躲在这里。”
朱仁狡辩道,“你在说什么,我根本听不懂,我要见县大人,我要告你们!”
“据调查,你十三年前也是顺河忆府的工人,你对药理自有天赋,却不学正道,独爱研制毒方,被周围人所疏远,赶出了药庄。平时倚靠贩卖毒物为生,一年到头赚的不超过五两银子,而这三百两银子,可是你赔光了永兴镇一百三十六户人的生计,十六条性命换来的。”
朱仁不服气,刚想站起来,一脚被盛盛踹回地上。
“诶诶,”忆星辰收起扇子拉开了盛盛,“挡着我了——”
盛盛赶紧让开。
“你打他干什么?留了外伤怎么办?”
忆星辰对着朱仁道,“你可知道我是谁?”
男人看了一眼,害怕地点了点头。
“我觉得你不知道,”忆星辰展开扇子,“对于你,我要这样向你介绍一下。我,先是淮安城县太爷忆南山的亲侄子,而后才是顺河忆府的少爷,你明白我说什么吗?”
男人先是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
“我向来是尊重民意的,你今天有三条路可以选,第一条,是被我们打死,然后把你的尸体拖到县衙,说我们找到了下毒的凶手,你要知道,我二叔求之不得,巴不得有人送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