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三天了,忆星辰手里拿着医术,面对着几十个煮沸了的药罐子,始终没有找出解药。
永兴镇一片大草地里,顺河忆府在这里安札了无数个营地,到处都躺着脸色发白的病人,远处村里到处都在焚烧衣物,药炉里的火一直没有停过。
几个男人抬着死人的尸体前去火化,警戒线内,到处都充斥着一股死亡的气息。
盛盛语气低沉,“少爷,刚刚又死了一个妇人。”
忆星辰手指微微颤动,“钟叔那里还没有消息吗?”
盛盛摇头。
他让人告诉了钟叔梅花印的事,让他拿着梅花印去找梅花岛主,可是钟叔一连在黑市河岸等了三天,都没有看到渡船,何对岸烟雾朦胧,这边的船也划不过去。
“这里还有多少个病患?”忆星辰问。
“一百零三个,其中妇女和孩子就有六十多个,因为吃了药,有三十几个男人现在只有咳嗽的症状,其余的人却没有明显地好转。”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症状像瘟疫,却比瘟疫还猛,对妇女和小孩一点竟抵抗力也没有,如果有人好转,那就说明药用对了,可是还缺什么呢?”
忆星辰思考了好久,却一直想不出来。
“少爷,你还是走吧,你要是出去,忆南山断然是不敢拦你的,已经死了九个妇人了,少爷,你要是出了什么事,老夫人该怎么办?”
盛盛急的几乎要哭出来。
忆星辰用书敲了敲他的脑袋,道,“喷我一脸口水,你不知道唾沫会传染的吗?”
“少爷——”
盛盛突然跪下,像一个被丢弃的小孩一样用手扯着忆星辰的衣角,“少爷,求求你出去吧,相信我,我会处理的。”
他仰头望着忆星辰,泪水忍不住滚下来,然后重重地磕了头,像是在忆星辰面前堆了一座小山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