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想背着她说话？那是不可能成立的。
想着，露出一抹阴戾地笑容。
倏尔在抬起头的时候便已经换上了一副平时那般柔柔弱弱地样子。
“那樊姐，方笙姐，我先出去了。”
她说的温柔，方笙却是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
反倒是樊似锦‘嗯’了一声。
看办公室的门被关紧，樊似锦才不紧不慢地站起身端起水杯到饮水机前接了一杯水。
方笙疑惑地皱了皱眉，问：“樊姐，有什么话说吗？”
樊似锦端起水杯喝了一口，眼中十分平静，声音也更显沉稳：“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支开洛清悠么？”
方笙垂眸想了想……
自己虽然不那么待见洛清悠，但她们毕竟都是樊姐手下的艺人。
她现在爬的位置太高，以至于在这个圈子内树敌颇多。
平时能说上话的也就只有洛清悠一个人。
她不喜欢洛清悠是因为觉得她生性懦弱，不懂得争抢。
但樊似锦是为什么对她有些偏见，她还真的不太了解。
想到这里，方笙不明所以地摇了摇头。
“洛清悠的野心远比我们所相像的要大。她还真是一个好演员啊，能忍辱负重这么多年，如今到底是按捺不住心性，开始露出狐狸尾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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