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之夏嘴巴都快翘到了天上,一点也不客气地戳穿这件事情的本质:“少在这里自欺欺人、自我感动!你要是太子你看他们还能这么放纵你吗?说白了,贵妃娘娘不强烈反对是因为你手握兵权,若再娶于飞莺难免风头太盛,而皇上之所以态度暧昧不过是为了替太子考虑,毕竟太子以后要继承大统,若他的兄弟们势力太过强大,将来必定会威胁到他的统治。总结起来就一句,你,不过就是个捡便宜的!”
她滔滔不绝地说了一大堆,逻辑清晰、有理有据,赵若璨有一瞬间的愣怔,呆了好一会儿,眼中涌起一抹狂热与兴奋。他一把拽过云之夏,云之夏猝不及防地摔了个跤,正好扑进他的怀里,她扬手便往他脸上扇,被他轻轻松松地攫住,然后顺势将她扯得更近,低头盯住她那张该死的令人惊艳的脸,内心异常地激动。
“有见地!”他由衷地说道,“不愧是我看上的女人!”
他眼光炽热,如猛兽扑食一般的凶悍,云之夏知道那意味着什么,脸颊一热,急忙转过头去。
她害羞的样子刺激得他更加热血沸腾,他一低头,将脸深埋进她的颈窝,然后用力地蹭了蹭,深嗅着她身上独有的香气,隐藏在内心的某种渴望瞬间被唤醒。
他发现,他越来越难以克制身体的某种本能。她这样迷人,他根本无法抵挡。
云之夏一动不动地半跪在他脚边,她能感受到他身体渐渐上升的温度,脑中竟忽然有些迷茫。
他的爱如此直白热烈,她好像越来越无法忽视。
赵若璨慢慢平复了内心的躁动,之后才缓缓地告诉她:“父皇还是太子时便对母妃一见倾心,奈何他当时已经有了正室,也就是现在的皇后,而母妃当时也另有心仪之人,不过那个人当时正在戍边,一时无法回来与她完婚,父皇以为自己没有机会,不想先皇忽然驾崩,于是父皇即位。父皇即位后,百官提议父皇扩充后宫,父皇就把目光重新放到了母妃身上。他已是皇上,自然没人敢忤逆他,纳母妃做皇妃也不算委屈,母妃就这样不得已进宫做了妃子,不过母妃生性冷傲,进宫后始终不肯同父皇亲近,最后还是父皇醉酒失态才有的我。”
说到这里,赵若璨眼中闪过一抹晦暗之色,可他还是平静地把话继续说完,“母妃原本心中始终有所介怀,可自从她发现自己怀有身孕,想法就变了。母妃虽然清高,可她并非不懂应变之人,她知道一个人再怎么喜欢另一个人,若缺少经营,这份喜欢也维持不了多久,若不受父皇青睐,轻则无法自保,重则会害了自己的孩子,于是她为了保护我,不得不一改前态,开始有意迎合父皇。所以,母妃之所以纵容我,除了你说的那些,还有一层原因,便是她不希望我像她一样,一辈子守着一个不爱的人。”
他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大通,难得地正经,更难得的真诚,成日里骂他骗子的云之夏竟然被他这一番话感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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