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地上其内的大臣脸上面色均是一白,尤其是靠在中央位置的一桌尤为突出。
在一片僵住与寂静中,一白衫少年身影悄悄的起了身。
“各位大人,帝师大人如今为一国最高权威之人,今日在座的各位大人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既然选择帮助了北王,那就要明白若再有下一次,帝师大人能一次念在各位股东之臣,第二次还会吗?”
“恐怕到时就连太子亲自出面,也无济于事了……”
“咳咳!”
四下还僵在凤府内的一众大臣闻言后面色更加难看了。
众人看了一眼那白袍少年,语气不大好的问道,“臭小子!你少拿鸡毛当令箭!”
“哼!帝师大人会与我们在座的所有人为敌吗?”
“哼!冥顽不灵!”白袍少年面染讥笑。
“在座的各位似乎忘记了一件事……”
“哦?什么事情?”其中一位身穿红褐色的官服大人讥笑出声问道。
白衫少年还没来得及开口,一侧的桌子上突然站起来几道身影,“昌武风灵万余高手都被逼退!就不说你们这些废物了!”
“你!”
众人转头,面上忽然昏均是一怔。
“司徒大人……”
“太傅大人……”
“太,太子!”
………………
“哼!真是好啊!真是好啊!本宫今日真是大开眼界了!”拓拔宏脸色涨红,眼睛更是红的吓人。
“想我老师这短短一月尽心尽力为国操劳!拼命的想办法为我大拓拔排忧解难!而各位一国的股东之臣竟然在这里对本宫的恩师行此腌臜欺瞒围困之举!你们简直是大逆不道!欺君罔上!罪该万死!”
“太子!”
“太子!不是这样的啊!”
“太子恕罪啊!”
“太子!我们是欠北王的恩情还于他的啊……”
“闭嘴!你们令本宫太失望了!”拓跋宏眼带血丝,这一个月内他为这个就要残破的王朝,已经接连数日没有休息了。不仅是他,他的恩师同样也是,正是因为如此看到此情此景的他才是更加气急。
老师何才何能?这些人怎配,他们怎敢!
“太子。”凤墨身穿着一身白孝服,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在拓跋宏气急想一口气杀尽了这些人时,是在看到眼前的一阵孝服的男人被硬生生又拉了回来。
“凤大人……”拓跋宏面色发苦的轻躬身。
凤墨面上一愣,“不不!老臣不敢呈太子这礼啊……”
“不!凤大人该呈的,让恩师之族承受此辱,是本宫的错!恩师不可受辱!恩师可以原谅本宫!本宫也不能原谅本宫自己!”拓跋宏用力咬牙道。
“今日暂且饶过你们!记住!这是看在恩师族礼的份上!还不赶紧滚!堂堂一朝的二三品大臣!竟全受制于一个王侯!心中无大局啊!大拓拔竟养了你们这些缺心眼的玩意!”气急的太子已经开始破口大骂了。
一众平时耻高气扬的大臣灰溜溜的跑远了。
凤墨扫了一眼四周已经走了大半的人员,面上疏忽松了一口气。他只是一个四品官员,可是实在是没办法命令这些人堵在这里施压啊。
英儿……
“啪”!“啪”!“啪啪啪”!
“热闹啊!热闹!这里真是相当的热闹啊!”
突然!一串不符合气氛的掌声传来,伴随着声响头顶突然飞至而下几道身影,各个气势十足。
伴随着来人的飞至,一阵的飞尘迎面扑来。
“哈哈哈哈!你果然在这里啊!”
灰尘散尽露出以以粉裙女子为首的三道身影。
众人看向那突然女子的身影,脸上皆是不大好看,尤其是拓跋宏。在他刚处理一些本朝废物大臣,本就是闹心极了,却不想胆敢还有人来闹事!
“什么人!胆敢来凤府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