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上倒在地上的二人眼中透着一抹惊疑与恶毒。
拓跋寒这会才反应过来向凤英张眼看了过来。眼中透着一抹惊喜与欣赏。
身后匆匆又赶来一群人。赫然是靖王夫妇领头的一众皇子。
靖王夫妇拨开人群,看向此时倒地的二人面上划过一抹凝重。
靖王看了看凤英又看了看拓跋寒,冷凝而道:“四哥,怎么回事?”
拓跋寒瞥了一眼拓拔智,面上划过一丝不满道:“这人可是在五弟你的场子上发生的事?你问我?哼!若是今日不是及时赶到!这一场凤家的几女比赛就被有心人搅黄了!”
说到这里,拓跋寒眼内快速闪过了一丝犹豫,今日他的确是冲动了一点。但是那会他远远的望见台上少女的不对劲,心急之下就也什么都没有想了就匆匆赶过来了,就连一旁还在汇报有发现异样的属下都被他一巴掌拍过去了。
拓拔智闻言,面上一僵,眼内快速闪过一抹幽深,也没有说话。二话不说的就让身后的人把地上的二人拖走了,又连忙看向了一旁还在白着脸的凤秋,与一旁安静冷凝的凤英。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看到这里,拓拔智心底不由闪过一抹犹疑,面前的这位凤四小姐这样看过来,的确是表现的很与众不同了。扫了一眼这会面上已经平静了的拓跋寒,拓拔智忽然又是一笑,也难怪他的四哥都对面前的少女存了一些别的心思了……
“让凤大小姐与凤四小姐受惊了!今日之后本王会给凤府一个交代的!这边还请你们暂缓片刻,待会再继续比斗,凤四小姐,你看如何?”
来人问话却是向着凤英的,凤英皱着眉看了一眼一旁而立她的大姐凤秋,面上划过一丝无奈,便也没有计较这会的话语措辞了。点了点头,便搀扶着凤秋下了坊。
拓拔智望向二人下坊的背影,眼眸深深。
一旁的拓跋寒再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发现并不合时宜了,瞥了一眼身旁某人深意的目光,暗自皱了皱眉,眼内快速闪过一丝阴狠之色。
“今日对不住各位了!让大家受惊了!也让凤府四小姐受辱了!本王在此慎重而道:若是再有此类人再敢行些阴私之事!休怪本王不留情面!”说到这里,拓拔智面上这会已是冰冷一片了。
一旁拓跋寒对其人的表现言语并不感兴趣了,便领着一众人也下了坊向着来路而走去了。
凤英下了坊,入了座,陪着一旁刚刚问话的凤清回了几句,又向着这会缓过来的凤秋解释了几句,几人便也安静的歇息了片刻。
凤英这会才抽了空,想起刚刚那一会她恍惚中耳边听到的声音,那道声音熟悉而又陌生,想了半天也没想到是谁,让本就记忆出众的凤英忍不住都开始怀疑她的脑袋是不是坏掉了。不然怎么会想不起人面庞来?
不过刚刚那会那人口中说的好像是: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万物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这几句话。
这几句话出自老子的《道德经》,讲的大概是“道”如果可以用言语来表述,那它就是常“道”(“道”是可以用言语来表述的,它并非一般的“道”);“名”如果可以用文辞去命名,那它就是常“名”(“名”也是可以说明的,它并非普通的“名”)。
“无”可以用来表述天地浑沌未开之际的状况;而“有”,则是宇宙万物产生之本原的命名。因此,要常从“无”中去观察悟“道”的奥妙;要常从“有”中去观察体会“道”的端倪。无与有这两者,来源相同而名称相异,都可以称之为玄妙、深远。
它不是一般的玄妙、深奥,而是玄妙又玄妙、深远又深远,是宇宙天地万物之奥妙的总门(从“有名”的奥妙到达无形的奥妙,“道”是洞悉一切奥妙变化的门径)。
不过那人似乎并不是要告诉她这几句话的意思,那是想告诉她什么呢?难道只是为了提醒她一声?仅仅而此吗?
在凤英陷入思考时,那边靖王夫妇已经相继处理好了人群事宜,那边台下众人被分批了成了三波,呈三角形状,一眼扫去很是明朗。靖王拓拔智这会终是舒了一口气,望向了一旁的凤家几女。
凤英早早察觉出了什么,抬眸望去也大概知道接下来她们的比赛继续了。
只是凤英还是微微为靖王夫妇那么坚持上午让她们比完赛程有些疑惑。只是她面试并也未显半分。
“发生了这类事情,大姐的第一场便由我来顶替吧!大姐你余下顶替我的第四局吧!”这一刻凤英的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看来她想低调的打算是不能,有些人也不希望她继续低调了!那么她便不低调好了!
凤英起身,面色安定的向着坊台一步一步走去,这一刻台下刚刚弥漫的声音也瞬间小了下去,直至再也没有了一丝声音。
坊台之上的拓跋寒望向这会徐徐走来的少女,眼内闪过一丝意动的笑意。台上众皇子面上也不由均是严肃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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