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谢陛下!”
“嗯。说说今夜的异象是因何原因吧。”这一刻,坐在大殿内的拓拔皇忽然间感觉到了些许疲惫了。在这午夜文武百官聚首的天师府内,他恍恍惚惚间,突然想起了当初前天师的薨言。那薨言是怎么说来着?对了,是说……下一个百年拓拔必会迎来转机?如今已有百年了吧……
“望陛下恕罪!微臣刚刚窥得先机,窥算出今晚的天际迹象意义未明!就在刚刚来时微臣算了最后一个天卦,卦上显示今夜的乃是大祥大瑞兆之象!且卦上显示他将也是解开这久旱不露的机缘!且……”这个奇特的蓝袍男人说到这里似乎略有犹豫了一下,抬头望了一眼上方显得颇为犹豫。
“且什么?大天师但说无妨!”说话间拓拔皇已经站起了身,面色庄严中也夹杂着一丝紧张。
“回陛下!天师府内的……那盏菩提灯刚刚微臣来时突然亮了!”兰墨袍人俯首而道。
“什么?!大天师是指……那盏灯?”拓拔皇乍听完这话,面色上闪过一丝惊疑,似在就在刚刚有明白了什么却又觉得自己什么也没有明白,表情变幻莫测。
“回陛下!那盏灯是的确亮了!”
“亮了?”
“几百年没亮过了吧?”
“看来今夜注定无眠了啊!”
“且不说这菩提灯到底是福瑞之象征,但前大师薨时的遗语……?”
“哎!慎言!慎言!”
“是下官唐突了……唉!”
阶下臣子议论纷纷,上方的天子这一刻面色也是晦涩难明。
“大天师。”
“陛下!臣在!”蓝袍男人面色一怔,快速的应了一声。
“卦上是如何显示的?”
大臣们这一刻也瞬间安静了下来,均是面带惶恐紧紧盯着那位被称作大天师的人。因着这后面的回答可是关系着太多因素了,一时殿堂内气氛说来突然显得诡异莫名。
兰墨道袍男人抬头看了一眼上方的天子,幽幽吐出了一口气,手指似有律动般抖动非常,步伐轻轻旋转不停,似有规律又无规律般,一瞬便停了下来。
“陛下!微臣刚刚卜算出此人现已降临,身怀金光,是大瑞兆!且就降落在澜城东方位置,卦山显示出的是卦语,一时微臣暂时也无法迅速为陛下解答,还请陛下恕罪!”说完便又是一拜,这会这位天师大人的脸上比来时苍白了许多。
“大天师快快请起!天师辛苦,朕怎么还会怪你呢,大天师不妨快说说那卦上是如何显示的?”天子眼梢一挑间,周身威严的气势便转眼消逝而去。
“蛰龙已出世,头角首生成,云兴雨泽,得济苍生。回陛下,这便是卦上显示的卦语。”
““蛰龙?”,“云兴雨泽”这一句朕倒是知道当真是瑞兆降临了!起吧!大天师不妨告诉朕何时这久旱方可解!”拓跋皇一扫之前的烦忧,这会眼梢处终是带了一抹喜色。
“微臣恳请陛下与我等再等上片刻,这久旱许就要破除了!”大天师的男人话毕也起了身,眼神直直望向天际。
“哈哈哈!好!”
“传朕旨意!菩提灯此刻方解!”
道袍男人闻言面色一怔,解除了吗?
“是!陛下!”
“接下来爱卿便于朕一起等这灾破吧。”
“能与陛下同等天讯,是我等之福!”
“能与陛下同等天讯,是我等之福!”
话毕,天空突然传来一声惊雷声,殿内的道袍男人闻声面上一喜,回身朝着天子行了一大礼。
“陛下!这是迎雨雷,这甘露就要来临了!”
“哈哈哈!好!朕是许久没听闻雷声了!这迎雨雷当真悦耳动听啊!哈哈哈!好!赏!”天子大笑间领着一众臣子便向着门外走去。
而坐落在澜城角宿方位的凤府,在这阵阵的雨声中,府内待产的妇人经历了一晚上的折腾,终于熬不住了,于凌晨破晓的前一刻,一名婴儿随之降临了…………
同年夏,拓拔皇降旨,天师府升为一等尊府。天降甘露,喜迎拓拔贵人,因天讯道理,无刻意之说,特此立旨,凡能者寻天赐之人,赐天师府内卿之位予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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