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都扒不下来。
眼看着与公主的婚期将近,却突然疏远起来,难不成是对婚事感到恐惧?
男子成家,意味着身上的担子更重了,巧侍卫年纪轻轻,对此有所担忧也属正常。
墨如好不容易在心中想明白此事,又揣摩语气,想着如何委婉地劝说公主,丁太医却已经阴阳怪气地开了口。
“人家犯错的时候回回将人打得皮开肉绽,现在反过来怪人家和自己不亲近,这是何必呢。”
步云的酒杯蓦地停在半空。
是这样吗?她平时对巧一的管教太严了?
就在这时,一个清脆而有磁性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不想丁太医私下里竟是如此和公主说话,你眼里还有主子么?”
众人皆是一愣。
步云回头一看,巧一正拎着个雀眼竹篮,里面装满了丹实绿叶的杨梅。
是她让巧一上街去买些新鲜的杨梅回来,不想他竟回来得这样快。
思虑间,手中的酒杯已经被人温柔地夺了过去。
巧一颇为自来熟地给自己拿过个凳子坐下。
墨如听到了巧一说话的声音,心想不论出于何种原因,巧一身为公主的侍卫,将主子惹到要避着他来自己房中喝闷酒,总归是有错处的,便不甚客气道:“是巧侍卫么?何故闯入墨如的房里,也不和在下打个招呼。”
巧一瞥了眼某人貌似无神的双眼,又盯了盯那出言刻薄的两瓣薄唇,同样不客气地反击道:“主子的寝殿,我不打招呼也去得,更何况是你这里。”
屋内的火药味渐浓。
丁太医和步云,墨如和巧一,哪个都是能言善辩还不肯吃亏的人,偏偏两句话没说对付,都有要大吵一架的趋势。
“回来得还挺快?累不累?老丁是个直肠子,话虽然难听但未必没有道……”
步云最终还是决定先缓和一下气氛,就要去握巧一的手,不料巧一一甩袖子,躲了过去。
某人还生生打断了公主的话。
“丁章,我和主子之间的事情,容不得任何人置喙。”
巧一顿了顿,瞄了眼步云的神色,而后还是对着丁太医冷冰冰道:“你对主子出言不敬,等下自己去领罚。”
步云似乎要说些什么,巧一再次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开口道:“主子先和我回寝殿。”
说罢一手拉起了步云,一手拎着那一篮杨梅,等步云回过神来,两人已经并肩走在院子里了。
房中只剩下丁太医和墨如。
丁太医忿忿不平地要去和墨如吐槽时,却发现墨如一脸收不住的笑容。
“墨如先生,你笑什么?我老丁明明是为了他说话,小狼崽子,还反咬一口,给我安上了个罪名……”
墨如仍兀自笑了半天,才接起丁章的话来:“墨某不才,此番才领略到丁太医的厉害之处,公主的问题解决了,巧侍卫的问题也解决了。”
说完又是捂着嘴一阵偷乐。
丁章倒是被墨如一席玩笑般的话点醒了。
自我开导完后,丁太医抱着那还剩下半坛的酒,乐颠颠地去了。
公主府院中的小径上,步云还是第一次被巧一拉着手,走在巧一身后,小家伙儿走得很急,几乎是拽着自己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你自己拿着。”
下一秒,巧一便命令自己拿着那篮分量不轻的杨梅。
步云一脸惊异地抬头看向巧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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