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云只是笑着为三哥添茶。
巧一在一旁恭敬道:“六公主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单看您何时方便,我们不日便可启程。”
“当真?”三皇子急急问道。
步云笑容和煦,三皇子既愿意下山和父皇解释,自己目的已经达到,便不好再端着架子,“这个自然。”
“事不宜迟,我回头收拾下,咱们明日就动身!”三皇子脚步轻快,转眼便没了踪影。
陆七待周围只剩下六公主的人,方才将刚刚收到的密信取出。
“禀主子,来人自称是汪文植派来的。”
步云点了点头,陆七便将泛黄的宣纸拆开,放到火上轻轻烘烤,而后才递给主子。
“文植在信中说,父皇对官场的清算仍未停止,反而变本加厉,大批官员因为在搜捕行动中不称职、隐瞒消息而被贬职。”步云道,旋即将纸条丢进了火盆。
即便是三皇子答应明日就动身,步云仍有些心焦。
官场之乱,官员们搞不清楚该干什么,就会像鲶鱼效应一样乱搞一通,最终遭殃的还是老百姓。
朝中动荡,府内的那人怕是也不会安分,是该尽快回去,好好处理一下了。
巧一听了,却陷入沉思。
局面不是今天才这样,是早就这样了,汪文植知道,主子也知道,可这汪狐媚子在主子正忙的时候,有此密报,动机着实可疑。
巧一遂开口道:“主子就是来解决此事的,汪随堂似是没有必要再催,不知他此时送信,意欲何为?”
步云瞄了巧一一眼,直接说道:“你吃醋也要有个限度,汪随堂告知本宫皇上那边的最新消息,并没有什么不妥。要不是汪随堂把牵连你的折子压下去,只怕你也不能安安稳稳地同本宫来这里一趟。”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是步云的处事原则。
巧一见主子反驳自己,还牵出旧事,心有不快,便道:“主子别乱给我扣帽子,属下只是在就事论事。是主子想当然认为这信是汪文植送的,如果是二皇子或者四皇子的人送的呢?如果是公主府的叛徒送的呢?为得就是让我们自乱阵脚。”
“本宫的阵脚没有乱,乱得是你的心吧。”步云脸色陡然变冷,“谁给你的胆子,让你如此顶撞本宫?”
陆七和丁太医都还在一旁坐着,却无人敢搭腔。
只觉得院中春寒料峭,凉风嗖嗖的。
“主子若看我不顺眼,大可以直说,何必拐弯抹角地编排我。”巧一说着竟站了起来,向外走去。
凡事一旦与汪狐媚子扯上关系,主子就一味袒护。
横竖是嫌自己没用,一肚子道家经典也没派上用场。早知道还不如被衙门锁了去,至少能让主子心里怜惜。
他想出去冷静一下,若还在呆在院里,只怕自己会一气之下说出什么伤人的话来。
“你给我站住!”
步云腾地起身喝道。
巧一停了脚步,却不转身,拗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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