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娇娇爬起来就是她貌美如花的老公在摸花容月貌的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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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在干什么?”,金娇娇捂着胸口,有一种背刺感。
元初,其实我也不知道:
“他让我摸他头。”
“对!所以你摸了,我就是你的人了,你也是我的,所以你以后不能再摸别人了知不知道!”
夜君阑抓住人的肩膀,强买强卖。
“…远些。”
元初侧过脸,不想和这人对视。
看着这人的脸离自己这么近就想到刚才,明明才劝药,然后猛的靠得极近。
把药灌在自己嘴里,抬着自己脖子偏要喝完了才放。
要不是怕把人像上次一样把人打哭,这小孩早飞到外面去了。
夜君阑又把转过去的脑袋,手动拨过来,声音带着好听的诱惑:
“安安,知道了吗?”
元初对上一双死死盯着自己的黑眸,幽黑色的眼睛里好像有着两个别样色彩的自己,紧张,恳求,还有害怕,好像还有别的,她看不懂的东西。
夜君阑真的等怕了,等惧了,等的快要疯了。
他的小月亮太好了,月光普照皆是她的信徒。
她可能不知道她对于像他一般躲在角落里恶鬼一样的人有多大的吸引力。
夜君阑从见到他的小月亮,第一眼起就像如附骨之蛆一般紧紧的黏在她身上。
但是他知道他的小月亮会不高兴,所以他就忍着保持距离。
可能是夜君阑的意志力太差了,每次一有人靠近,他就忍不住一点。
原来他能忍受的范围就是小月亮在不靠近他的同时也不能亲近任何人。
“…知道。”
元初看着快要哭得人,无力的回答,他和小墨怎么都觉得我会摸别人,我摸的从来就只有自己人。
夜君阑被这两个字感动的要命,遮着人的脖子开始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小月亮我知道我不该逼你,但是我真的真的怕你又一次抛下我。
也不知道这人在道什么歉,元初只能干巴巴:
“没关系,没关系。”
……
不远处的金娇娇…………
不是你个大男人强迫别人家老公,你还抱着人哭得像被强迫的一样,你没事吧?
不行,这事我得去告状。
然后金娇娇就偷偷摸摸的跑了出去,找人告状了。
……
林悦儿正在磨刀,看也不看金娇娇:
“这有什么,你不也离元初这么近,还不是一样爱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