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方鹞这么一问,紫麟脑海中突然出现他那日骑马飞越围栏的画面:“这人性格有些奇怪。”
方鹞道:“我只记得盟国老皇帝驾崩之际,晋国趁火打劫却着了他的计,到现在还没缓过来。此人城府颇深,再遇到他要小心些!”
紫麟笑了笑:“阿鹞多虑了,他是盟国的皇帝,我是宣国的王,我们不会再遇到,即便再碰面那也是在两国宫宴上。”
方鹞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总觉得哪里还有问题,却又说不上来。
盟国那边,齐争正在教太子治国,殿外跪了一片的大臣,太子突然停住笔,抬头望向齐争:“皇兄,其实他们说得对,将来皇兄会有自己的皇子,臣弟做太子不合规矩!”
齐争道:“这些事你不用管,朕教给你的好好学。”
过了好半晌,齐争刚走出大殿便被一位老臣膝行上前抱住了腿,齐争见他痛哭流涕的样子心里又好气又好笑:“十多天了,你们不累吗?”
那老臣鼻涕眼泪都哭在齐争的龙袍底摆上,口中还道:“太子之位不在皇子却在胞弟,将来恐出乱象,请陛下为了盟国的千秋基业,三思啊!”
齐争朝老臣伸出一只手,老臣顿了顿后牵住齐争的手被他从地上拉了起来,齐争道:“卫爱卿请随朕来!”
不久后,那老臣一脸忧色走了出来,其余臣子一拥而上急问他:“怎么样,陛下松口了吗?”
老臣摇摇头:“诸位,都回去吧!”
众人不解为何老臣突然变卦,他们面面相觑,七嘴八舌议论了起来,只听老臣道:“陛下有无法言说的苦衷,诸位体谅吧,相信太子由陛下一手教导,将来也能担起重任。”
大臣们突然明白过来,心里顿时既忧又愧,纷纷再次跪下,朝大殿方向磕了个头便一步三回首地离开了。
此时齐争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正漫不经心地自己理着袖口,太子见齐争那无所谓的样子忍不住问道:“皇兄怎么这么说自己?”
齐争闻言轻笑:“卫大夫好哭,朕龙袍上不想再挂鼻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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