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舒制服烈马,惊服一众旁观的贵公子们。
“我看那女子好生眼熟,啊…簪花大会上…”
“你这才看出来?那日一舞如何惊艳?听说有送了求亲帖子去的,都没得回应,看来坊间传闻不能尽信,秦老爷对这嫡女也是关注的。”
“啧…什么嫡女,自小便养在乡下,我听说母亲还不祥,保不齐就是个野种。”
“野种?不至于吧,她不是自称自己是嫡女?”
众人窃窃议论,忽而只觉杀意凌厉似扑面而来。
回神看去,只见秦歌舒一张冷艳面容,是绝色之姿,却也如那地狱罗刹,叫人根本不敢直视相望。
纷纷闭了嘴,做鸟兽散去。
那厢,秦玉好摔下之后便立马叫人抬走,这会儿马场里的大夫正在为她医治。
索性是后背着地,衣服都被拖烂了,后背被拖的血肉模糊,必然是要落下疤了。
门厅外,只听得庄氏阵阵怒骂。
“没用的东西!谁叫你去碰那匹马的!啊?蠢货!自己几斤几两没点儿数?”
“呜呜…娘…我哪里晓得…”
秦玉好早就疼的不行,伤口清理需要将沾染在皮肉里的砂石青草一一除去,她疼晕了一次,一醒来便挨庄氏一顿怒骂,心里既委屈又不甘。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会骑马么你?偏要与她在这上比什么?出那点风头,如今好了,要是毁了这张脸,我看你日后怎么寻婆家!”
“娘…您做事之前又没与我商量,我哪里晓得您让王叟买通了马夫在马鞍下搁了银针。”
“蠢货!”
庄氏被这蠢货丫头气的心肝儿都疼,指头狠狠在秦玉好的脑袋上戳了戳,恶气道。
“秦歌舒那马被莫家小姐借去,她那性子能不再去马房挑马?哼,打扮的花枝招展,不就是为了在马场上出风头。”
“可是娘,您怎么能确定,她就会挑选这匹呢?”
秦玉好怎么也想不明白,马房里马那么多,秦歌舒万一挑选了别的马呢?难不成她还要在每一匹马鞍下都藏着一根银针?
庄氏简直要被这蠢货气晕过去,端了杯茶喝下,顺了口气,这才道。
“我这么聪明,怎么就生出个你这么愚笨的蠢货!秦歌舒那什么眼光?一般的马她能瞧的上?更何况再有其他那些小马驹对比,除了这匹她还能选哪匹?你要是有你姐姐一半聪明,我也能省心不少!”
“原…原来是这样。娘,我不是故意选这匹的,是莫家那丫头怂恿我,都是她,都是她!要不是她,我也不会摔成这样…呜呜…娘…”
“闭嘴吧你,要是莫家那丫头摔了,秦府上下都得吃不了兜着走!这个哑巴亏,你就是吃了黄莲也别想吐出来!”
庄氏冷哼,听着秦玉好阵阵哭泣,头疼的厉害,直接甩了袖子便要离去。
秦玉好慌乱又无助,紧紧抓着庄氏衣角,凄凄哭道。
“娘,您别丢下我,女儿知道错了,女儿也算是代莫家那丫头受了过,救了我们秦家呀。”
“哼,我原以为那莫家丫头是有几分本事的,没想到也是个草包,连匹破马都降服不了!”
要不是莫家那丫头没能降服了秦歌舒的那匹马,她的计划也不会落了空!
更不会叫秦玉好自食了恶果!
面上尽是不甘愤恨,咬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