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也是第一时间来到她身边。
此刻的妍馨，银白色的头发，发底是很艳丽的红。
泠看着浑身血液的她，此刻也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泠走到妍馨身边，“建议我坐下吗？”
女孩没有回应。
泠坐在她身边，看向她，此刻的女孩眼里流着泪水，没有声音的哭泣。
泠捧着妍馨的小脸，擦了擦她脸上的泪水，“怎么哭了？”
妍馨认识泠，是燎煜烊的妈妈，她此刻像犯错的小孩一样。
“我、我杀了人，还……”
泠抱住妍馨，语气温柔道“这不是你的错，不哭，乖。”她摸着妍馨的头，同时也轻轻拍着她的背。
一个六岁的小孩，每天都要忍受实验的折磨，要怎样才能一直忍受。
泠一直都是知道的，只不过这场实验是妍孀的决定，最后以这种惨状收尾。
“我杀了他！”妍馨带着哭腔。
泠不用想也知道是谁了，可她一点都不担心，因为起源魔是不会死的。
“阿姨不怪你，还有对不起。”没有阻止这场荒唐的实验。
泠从一开始就知道这实验会失败，只不过没想到会是以这种方式。
妍馨摇摇头，“是我对不起阿姨……”
此时的燎煜烊已经起来了，脖子的伤口愈合，眼睛是两双魔眼，此刻他失去了控制。
泠也是感知到了，两人分开，对着妍馨说道“在这里等一会阿姨。”
妍馨点点头，“嗯。”
泠很快就找到了燎煜烊，从他背后一个手刀将其打晕。
她发现燎煜烊并没有事情，便将他抱起来，放在床上，从手机上购买了一颗糖，随后又回到了妍馨身边。
重新坐到妍馨身边后，泠笑着道“想吃糖吗？”说着，将糖果从自己空袋里拿了出来。
此刻妍馨接过糖，自己拆开包装，随后吃进嘴里，她脸上的泪水已经没有了，不过心情复杂。
泠眼里满是宠溺，她摸着妍馨的头。
“阿姨，我……我会上法院吗？”妍馨看向泠。
此时妍馨的眼里没有太多光彩，不过是一双很好看的眼睛，红色的眼球，暗红色的瞳孔，非常漂亮。
这是她神初代化的状态，也可以称起源化。
这个形态的她，实力直接就是起源之上的级别，最强的存在。
“扑哧！咯咯咯。”
妍馨疑惑地看着她，头倾斜。
泠看她这可爱的模样，傻傻的，又非常可爱。
“有阿姨在，不要担心上法院。”
妍馨一听，就觉得这样不好，“可是我杀了人，我看过很多书，杀人就该偿命。”
泠摸着她的头，“小馨，并不是所有人杀人都该偿命，像小馨你这样的小孩，就更不需要了。”
“可是我杀了很多人很多人。”
泠看着她认真的样子，“那我们这样好不好，你替阿姨干活，就当抵这些人的命，怎么样？”
妍馨想了想，“好吧。”
“那就这样决定了，不过，这是我和你的秘密哦，不能告诉任何人。”
妍馨点点头，“嗯！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于是，两人就这样达成了共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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