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看了一眼,“那个一百一张,十年份的一千一张。”
程澄嘴巴张成了O型,震惊这里的物价。
“这又不是金子做的,怎么卖这么贵!抢钱吗?!”
王兵也是第一次来,不知道价格,也觉得贵的离谱。
“老板,你不能看我们不是熟客,就这么坑我们吧!一千块,能买多少纸了。 ”
老板皱眉,“你们不懂这些就别乱问价,走开!走开!”
白茶给两人科普,“黄表纸价格就是很贵,而且这家的黄表纸的年份还很久,不是做旧的,品相很不错,我看了,这一趟的店铺,就这家的还能用,这个价格也不贵的。”
两人不懂这些,但还是觉得贵。
卖这些东西的,不需要人流量特别大的地方,只要需要,他们自然会打听到这,这小巷子住家的很少,几乎没有。
很少有王兵他们这样不懂行的人来,老板自然有些不耐烦。
白茶不再跟两人解释,看向正喝茶的老板。
“您给我来三十张二十年的,再要一盒朱砂,对了,您这有没有好一点的狼毫笔。”
老板见她是个懂行的,表情没刚才那么臭。
进小屋拿出两个长盒子递给白茶
“这两只品相都不错,但年份少,一只三万。”
这回王兵和程澄没敢吱声,怕又说出什么不懂规矩的话。
但心里同时感叹,真贵啊。
白茶拿出两只笔端详,两只笔年份差不多,约莫都是五六年的,白茶选了个好看的。
钱转到老板手里,人家面上一点也没开心多少,一看就是见过大钱的。
等出了巷子,王兵不由感叹,“这老头还真沉得住气啊,这么快,赚了三万块,面上一点波动也没有。”
白茶走在前面,“能卖这些东西的,手里最少也得有个百来万,我这点小钱他自然不会放在眼里。”
身后跟着的两个男人震惊。
果然,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这小小的巷子里,谁能想到,一支笔能赚到这么多钱。
白茶走了没多久,就碰见一个熟人,周崇宁。
出了小巷子就是一座不小的山头, 周崇宁狼狈的从山头滚下来。
见到白茶如见到亲娘,一个滑轨扑了过来,程澄挡在前面拦下周崇宁。
他虚弱的看着白茶,“白道友,救我!”
离近一看,周崇宁身上有或大或小的伤口,像被树枝刮伤的,但树枝伤不了这么深的口子,看着就很诡异。
周崇宁刚才跑下山的地方,此刻直挺挺的站立着一只黄皮子。
程澄吓的躲到白茶身后。
王兵皱眉,怼了他一下,“你咋不保护老板呢,还躲她后边,是不是男人!”
程澄,“有本事你一会儿别躲!”
五分钟后………
王兵害怕的躲在白茶身后,吓到腿肚子直打颤。
黄皮子驱动树枝从白茶这边过来。
就听她声音又尖要细,“小娃娃,我劝你别多管闲事,这是我和我这个道士之间的事,你最好别沾惹!”
白茶拿起周崇宁掉在地上的她桃木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