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了,东州省城与不远处的高阳没有发生任何实质冲突,也没有发生口水战,平静的有点让人怀疑,让人感觉一切不那么真实,完全可以用“相安无事”这四个字代替,不过明眼人一看便知,表面的平静是为了酝酿更大的风暴。
这一天,更大风暴突然降临了,200多名日军俘虏,赤裸上身,双手反绑,浩浩荡荡的朝东州省城的方向走去,后面是贾梁柱的护卫营。
“要优待战俘,你们不能这样做,你们违反了《日内瓦公约》。”其中一个日本兵仰起脖子,向贾梁柱质问道。
“麻蛋,《日内瓦公约》是对人订立的,你们是小鬼子,还想要优待,亏你还想出来。你们在南京干坏事时,怎么不想着优待,你们在东州屠杀百姓时,怎么不想着优待。”贾梁柱回怼道。
日本兵惭愧的低下了头,耷拉着脑袋,无力再争辩,面无表情的继续朝前走。
“我给你们一个机会,如果此战之后,你们还站在这片土地上,我会把你们全部交到军事法庭,让法律来衡量你们的罪恶。如果井田不顾及你们,那就听天由命吧。”路修身看着一个日本兵说道。
一些日本兵闻言,眼睛一亮,欢呼起来,他们认为井田不会不顾及他们,其中一个日本兵有点不相信似的,“说话要算话。”
“我们中国人历来讲究诚信,一个唾沫一个钉。不似你们,表面道貌岸然,像个正人君子,实际上一肚子坏水。”贾梁柱嘲讽道。
这个时候,日本俘虏分为两派,一派想借此机会想活命,另一派则认为要为大日本帝国献身,他们发生了剧烈的争吵,要为日本献身日本兵极力攻击想活命日本兵,认为他们是懦夫;而想活命的日本兵,则认为他们是疯子,两队骂骂咧咧,一刻不停。
喧闹声传来,吵的耳朵受不了,“做俘虏要有做俘虏的样子,吵成这样,算怎么回事?再哔哔,全部突突了你们!”贾梁柱怒声道。
瞬间安静了,态度不同的日本兵也不再争吵了,只能安静的向前走。
来到省城的城门下,路修身高声喊道:“井田,你快出来。前面都是你的同胞,如果你束手就擒,我就放他们一条生路。他们是死、是活全由你做主。”
路修身话音刚落,日本俘虏全部眼巴巴的向前望去,无论他们是想活命,还是不愿意苟活,都想看看井田的态度。天皇是他们不可接触的“神”,而井田则是他们可以接触的人,当初他们因为井田的一句话背井离乡,当初他们因为井田的一句话拿起武器,当初他们为了井田的一句话坚持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