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家里还有一些余钱,她在做些活,这些银子到时候再街上找一个小铺子,开一家小店就够维持他和沈从的生计了。
她还在想着到底是开面食铺子,还是开着绣庄来着,玉娘之前跟姐姐学了那刀削面面的绝活。
经过几番练习下来,她自我感觉不赖。
玉娘改日要去那街上观察一番,瞧瞧这面在县里受不受欢迎?
如果是个开绣庄较话,还要进货拿货这些,有些费用银钱,面食铺子比较简单
为了省钱,可以找一个摊子随便支一下就可以了,如果自己租一个铺子也行,到时候她挣银子供沈丛读书。
眼下在县城读书花费不算太大。
之前得来的那些碎银和那五十两银票,够她们一些开销了,到时候沈丛还要府试春闱京城里花销就更大了,她要多攒些银子。
县里不比她们之前在乡下,穿的差一些会被人取笑,让人看不起的。
偶尔玉娘让沈丛同那些同窗一起吃一顿饭,或者是随便出去游玩也行,但是沈丛全部都拒绝了。
他说浪费银子,没有那个必要,他不同那些人走到一起。
这边容先生在课堂上授完课以后,当他出来的时候,发现沈丛站在那。
沈丛捧着书本在那里瞧得很认真 ,额头上已经出了很多汗水了。
赶紧让段子衡给他送了一些凉水和帕子过去。
可别把他这个好苗子给晒坏了,他整个学堂里就靠着沈丛这一个人了撑着。
到时候他说出去也有面子,他之前教的那些学生都还算可以的,有几个中了举人,还曾经有人中了进士的。
这一次这些学子当中都是一些资历平平之辈,原本还有几个想学的,结果被那几个纨绔影响着,都没有心思学习。
正在他愁眉不展的时候沈丛过来了,他心里别提有多高兴。
生怕把沈丛给晒着了,赶紧让他回院子里歇息一会儿,站的时辰差不多。
先生今日给大家伙儿布置了不少课业,在课堂上也很多人回答不出来的,通通抄书明日交不出来的,全部去外面罚站。
大家伙议论纷纷:“沈丛受罚你就欺负我们来着,你这样不公平。”
甚至有人嚣张跋扈的开口:“到时候让我爹不给你这书院捐银子,让你这破书院办不下去,让这书院继续破破烂烂下去。”
先生气的吹胡子瞪眼睛,直接一戒尺拍在桌子上:“无知小儿,休得张狂,你今日回答出几个问题来, 再看看你这次考的结果,你得到一个什么?”
“你如果能给我得一个甲或者乙,我也可以不让你抄写这鞋,我直接让你回去,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那人不再吭声,直接坐了下去。
有些不甘心的嘀咕起来:“就这样欺负我们是吧?你欺负我们以后那沈丛我们定不会饶过他的。”
张天赐今日是被罚的最多的,他是家中独子,从小被家中宠着长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