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邵又坐上了从迩的车,两人都默契地没有说话,有些意思都在不言而喻中。
到了酒店门口,从迩绅士地来帮祁邵开门,祁邵并没有不好意思,从车子上跳了下来,“麻烦了嗷。”
“明天我10点准时在这里等你。”从迩补充道:“带你去看步尺冶被缉拿后狼狈的画面。”
“行啊。”祁邵答应道:“不过我不确定会不会带一个朋友。”
“没关系,你待会儿回去就知道了。”从迩在警署的时候就接到线人来报,和祁邵同住一个房间的那一位女士已经坐车离开酒店,前往机场,现在时间她的飞机应该快起飞了。
祁邵奇怪着从迩为什么这么说,但她也没有问,点点头,“好的,明天见。”说罢,摆摆手,进了酒店。
“拜拜。”
从迩还是习惯性等祁邵完全消失在自己的视野范围内后,才缓缓驾车离开,是时候去筹备自己的事情去了。
余晖如金,从迩一个人驾驶着车辆穿越在蜿蜒曲折的盘山公路上。车轮在弯道中灵活转动,车窗外的景色变换不居。车灯的光辉闪烁,投射出斑驳的影子,他脸上洋溢着沉稳和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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