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侠泉奈,这个名字还行。
泉奈暗自琢磨了一会儿,感觉这完美体现出了他的气质。
那脸简直得意得有点碍眼了。扉间压低了眉眼正挑剔他呢,对方就如有所感地一眼望过来,扉间一挑眉,心想他难不成还能有话要嘱咐他?那可真是奇了怪了。
谁知他还真有话想说。
“走之前,打一架吧。”泉奈冲着扉间扬了扬下巴,并在对方反对之前先行揶揄道,“当然,按照既往经验,要是不应战倒也没什么,不过是自行认输罢了。”
“那我一出村,可就一路喊着‘千手扉间是我的手下败将’了。”他煞有介事地啧啧出声,“到时候你可别说是我败坏你的名声。”
扉间扯着嘴角气笑了,“那我请问要是你输了,难道你还能一路喊着‘宇智波泉奈是千手扉间的手下败将’?”
“那当然不可能。”泉奈的眼神仿佛是在关爱蠢才,“嘴长在我身上,当然是随我的意了。”
“最多你赢了,我不这么说而已。”
“但这可能吗?”
扉间目光扫了一眼松子,他知道对方为什么会突然提出这个要求,无非就是心有积气必须发出来而已,他知道肯定会有这一天,说真的,宇智波泉奈能忍到现在才发作,他都有点高看他了,要知道他每次看他的眼神那简直是把他埋在哪里都想好了。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扉间沉了沉声,周身却是一派轻松,“可不可能的,你马上就会知道。”
而柱间则是缓缓扬起了笑容,有种正中下怀的邪恶感,他一掌拍下,成功引得众人回视,只见他故作神秘地嘿嘿一笑,是多少沾点脑疾的模样。
“来,下注!买定离手咯!”
开设赌局,就这么两三个人没什么意思,而作为庄家的千手柱间也不会满意,那场面自然是越热闹越好。
即便所有人都知道柱间兜里半个字都没有,但他成功将他们回程途中反打劫盗匪的消息给放了出去,总是会有那么些喜欢看热闹又忍不住下注的人闻着味就来了。
心想,他们拿回来了一大堆东西,听说里面还有不少神秘卷轴?要是能弄到一个两个的,倒也不错。
松子不会告诉他们,那些卷轴跟失传的忍术没有半点关系,当然要是有家室的人,拿回去凑点趣味也还行。
跟那头热火朝天的场面不同,松子跟斑只是站在不远处注视着这场面,而扉间跟泉奈则是被迫忍耐开场之前,各自的支持者冲着彼此互相叫骂。
有文雅点的,一心胡吹己方战斗人员,比如千手牛牛,“我们扉间大人,一手飞雷神使得出生入化令人防不胜防!你们还在眨眼睛呢,他人就已经飞到面前了!”
也有熟用反讽技巧的,比如宇智波雅芳,“哦是啊,跟他被炸飞的茅房一样飞过来是吗?那我们是得注意注意。”
牛牛:“你才炸茅房!”
雅芳:“我爱好没有那么独特。”
牛牛:“你连茅房都炸不了!”
雅芳:“确实不懂应该怎么炸,要不你示范一下?”
牛牛:“...哈,你连茅房都不知道怎么炸,你说你笨不笨?蠢蛋!驴脑袋!”
雅芳:“嘶,那不是糟糕了?我跟你共用一个脑袋,你恐怕得更笨了吧?”
牛牛:“谁跟你共用一个脑袋了?我说你,你是驴脑袋!”
雅芳:“抱歉我没听清,驴脑袋说谁?”
牛牛:“驴脑袋说你!说你!”
此时无声胜有声,雅芳已然无需再反驳,他显然已经赢了。
而牛牛也很满意自己伶牙俐齿地说得对方哑口无言。
可以说双方都很满意,直到人群中有人哄笑道:“牛牛,要不你再理理这话呢?我都心疼你。”
此话一出,大家也就笑得更欢快了。
“好老套的手段啊。”松子也笑出了声。
一言以蔽之,雅芳不过是在说‘来来来,牛牛,往这边看,你未来夫君在这呢。’
斑嘴角微扬,“老套,但是有用。”
松子侧目一瞬,不敢苟同,“频繁惹人生气可未必能得到想要的结果,一不小心可是会玩脱的。”
斑思忖了一息时间,他骤然转头道:“我自觉我这几日应该还算安分。”
松子抬了抬眉,意有所指道:“是啊,你站着不动,就已经帮了很大的忙了。”
宇智波斑活动起来,动不动就抓个尾兽拿来耀武扬威,松子宁愿他什么都别做,这样对谁都好。
关于这件事,斑仍旧是保持着无悔的态度,就是难免对对方记小仇的能力有了些许新认知。
其实这些都无所谓,想法又或是行事准则,他又不是想将她塑造得令他满意,他从来没这个想法。
一直以来他就只有一个要求而已,为此,他其实已经迂回了许多,为了达到目的,在抓住弱点的基础上使用些手段。
谁让她把性格里的缺陷暴露得那么明显?历经过种种生死之战的敏灵嗅觉,想要获胜的意图,都在根本上注定了他无法对此视而不见。
这是一场斗争,是男女之间的博弈斗争,他自然会拿出十二分的心力来应对。
他对她有渴求。一切都只是基于这一点。
这就像他渴望战斗一样自然地发生了。
斑眨眼的频率维持着常态,他心想,她也差不多该有一些反击了,不管是出于在意,又或者只是单纯地想要限制住他。
“你要求我的事我依言做到了,泉奈暂时还不会知道。”松子说,她仰头毫不忌讳地同宇智波斑对视,“因此,我也要提要求。”
斑看着她那轻蹙的眉头,又缓缓扫过她鼻骨鼻头以及人中,最终克制地重新看向她的眼睛,他背手在身后,说:“好,你说。”
“之前的事就先不提了。”松子略有些不客气道,“但之后,你但凡要有行动,譬如你抓尾兽这类事,你都要提前告诉我,扉间,柱间,三者其一的任何一人。”
“你不能再有自作主张的激进行径,否则议事堂的存在就毫无必要。”
斑没有答应得特别干脆,但也没有不耐烦地直接拒绝,“这执行起来有点困难。”
“哪里困难?你说。”
“难道有人来袭,我也要先找你问一句‘能不能打’吗?”他平静的眼眸中泛起一阵戏谑,“况且,你我认为的激进行径似乎略有差异?”
“...”
“再说了,同一件事,如果你的意见跟柱间他们不一样,我听谁的?”他轻飘飘地把问题抛了回去。
松子抬手点了点眉间,“你不要跟我偷换概念,我警告你。”
见状,斑也就顺驴下坡地放弃跟她仔细辩论细则。
“还有别的么?”他问。
“若非必要,减少你使用眼睛的时间。”松子如此说到。
但她一眼瞧见对方似乎又在梳理她话语里的空子,好像但凡找到了漏洞他就能得到多少谈判空间一样。
她没心情跟他扯细节,判定他什么行为合适什么不合适,这不是她该做的,而是他该反思的。
于是她先抬手制止了对方接下来的话,“你就说行不行吧。”
宇智波斑轻笑出声,他矜持地一点头,“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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