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今日,孤便在此亲裁此案,定要还阔儿一个公道!”羌王大手猛地一挥,即刻命人搬来桌椅,稳稳落座于庭院之中。
此后不久,白悠羚便被一众青衣卫带至跟前,一场关乎正义与复仇的裁决在此展开。
“白悠羚,为何要对二王子行不人道之举?说,你到底何居心?!”羌王怒视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白悠羚,大声发问。
白悠羚浑身颤抖,却强撑着抬起头,眼中满是冤屈:“主上,冤枉啊!此事绝非我所为!”他声音沙哑,带着几分急切与不甘。
羌王冷哼一声,猛地一拍桌案,“啪”的一声巨响,震得整张桌子都跳了起来。眼中的怒火更甚,“证据确凿,你还敢狡辩?王府婢女和护卫亲眼所见,事发之后你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如今被擒,竟还妄图脱罪?!”
白悠羚连忙磕头,额头磕在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主上,昨日草民离开王府后,便被一伙人盯上。他们将草民诱至城外,欲逼假借草民身份入府谋害二殿下。危急时刻,草民又被一神秘人所救,随后他便将草民……迷晕,直至青衣卫寻到……”
荒谬!
荒谬至极!
羌王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着白悠羚,怒不可遏。“你这恶贼,休要巧言令色!来人,大刑伺候,孤王看你还能嘴硬到何时?!”
话音刚落,两旁的侍卫便迅速将白悠羚按倒在地,高高扬起手中粗重的刑杖,毫不犹豫地朝着白悠羚的后背砸去。
每一杖落下,都伴随着沉闷的声响和白悠羚痛苦的闷哼,皮开肉绽,鲜血很快染红了他的衣衫,在地面上洇出一片触目惊心的暗红色血泊。
起初,白悠羚还在竭力挣扎,试图躲避那如雨点般落下的刑杖,但随着杖责的持续,他的反抗越来越微弱,意识也逐渐模糊,身体软绵绵地瘫在地上,只剩微微的抽搐。
眼见白悠羚已奄奄一息,羌王微微抬手,示意侍卫暂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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