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陆清文一案,陆霆尚在牢狱之中,是万万用不得了。
而楚国公赵誉且不论他是成王韩卿安的人,他早过了知天命的年纪,更是卸甲多年,大战在即,用不得。
那么天宿能征善战又作战经验丰富的,苏远弋、阮家父子、锦王韩卿尘。
苏远弋前脚刚被派去镇守离殇城,且怀渊不得不防,此时不宜将苏远弋换下,那么剩下的……
所有人都闭上了嘴巴,无论是派谁出战西曲,都等于是锦王重新执掌兵权。
人们后知后觉地才明白,怪不得锦王当初能那么毫不留恋地交出十万兵权,总归也只是暂时移交。
这才是眼前这个储君真正害怕的呀。
没讨论出个头绪,韩卿元将这群没用的废物轰了出去,徐丘明倒是态度坚决,非到紧要关头,不能用韩卿尘和阮家父子。
一旦韩卿尘重掌兵权,加上先帝遗诏纷纭,对韩卿元来说,将是比外敌入侵还要沉重的打击。
韩卿元坐在那里,从日头正盛,想到日薄西山,长盛站在他身后,目睹这位储君焦心为难的全过程。
“前阵子苏家是不是给苏如是又议了门亲事?”韩卿元突然出声问道。
“是,听说是江南的一位富商,还是武安候夫人以死相逼,苏小姐才应下的,不过接亲途中,苏小姐偷梁换柱,逃婚了,也是到了夫家下轿掀帘之后,才发现花轿里早换了人。哎。”
说到苏如是,长盛不禁叹了一口气,又道:“苏小姐侯门嫡女,嫁给商贾,属实是委屈了,如今也是下落不明,因为这事,武安候夫人亲自去江南赔罪。”
闻言,韩卿元来不及多想,便听见通传,太傅求见。
“老师。”
韩卿元主动站起来,走下台去向太傅行师礼,谢宴大大方方地接受了储君的行礼。
他的手苍老枯皱,托起韩卿元健壮有力的双手,苦口婆心道:“殿下既唤老臣一声老师,我臣便需担起为师之责。
殿下自小受得是为君之道,当以万民为先,以国为先,值此家国危难之际,更因抛开个人利益得失,担起储君责任。”
……
西曲的千人使臣团还未深入天宿腹地,便被礼貌地请了回去,天宿和怀渊的两国储君,代表着各自的国家,在两国边边界,缔结盟约。
消息传回怀渊之时,阮牧心早就被陆清文偷偷转移到其他地方,只是,有些事并不能完全如他的意愿进行。
大门被象征性地敲了两下,随后便被粗暴地踢开来,阮牧心手中的花被生生折断了,索性便掐下来,拿在手上。
一群人涌了进来,包围了整个院子,他们站开来,让出了中间的位置,知夏司秋一前一后护在阮牧心身边,警惕地看着这些陌生人。
阮牧心一手靠在石桌上,手上捻着花茎,转着花儿,抬眼看着的,却是大门处的一顶华丽软帐轿子。
两个婢女拨开帘子,只见一个温婉可人的女子,缓缓走出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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