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泽宇立即将皦玉护在了身后,“在下乃是京城人士,之前带着妹妹在外游历,如今是打算回京城去了,几位可是有什么事?若是求财,大家好商量就是。”
“是吗?这位妹妹怎么不开口啊?是被吓得不会说话了吗?”壮汉听了孔泽宇的话,并没有要放过他们的意思,打量的视线落在了皦玉的身上。
“哥哥,我怕。”皦玉干脆就顺势缩在了孔泽宇的背后,既然孔泽宇说是妹妹,皦玉当然也不好有别的称谓。
皦玉开口以后,壮汉明显愣住了,和身后的两人对视一眼,不是说是个不会说话的哑巴吗?壮汉清楚的听到了皦玉开口,这么说这两个人不是他们要找的人?壮汉还是打算试探一下,“倒是真的吓到姑娘了,两位别见怪,不知两位是从何而来?”
“我们是从临江城来的,因为妹妹有些晕船,趁着船靠岸的功夫,就下来走走,正好再买点晕船的药和蜜饯。”孔泽宇不慌不忙的解释道,“看几位的样子,像是在找人?”
壮汉仔细查看了一下皦玉手上拎着的药瓶和纸包,再看孔泽宇一副不知世的贵公子模样,对于两人的怀疑已经去了七八分了,要是真的是他们要找的人,不可能这么老实的交代自己的行踪,“是是是,我家主人家有两个毛贼丢了,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只能是到处查看。”
孔泽宇了然一笑,“原来如此,家里有东西丢了,确实是着急的,这位兄台可以让你家主人,准备点画像什么的,总比你们这样乱找的好。”
哪里就没有画像了,就是凭着画像找到了两人,结果也不是啊,壮汉随口就应下了,之后又带着人继续跟了孔泽宇和皦玉一段,看到他们上了船以后,又仔细跟船家打听了,他们兄妹两人确实有点晕船,临江和京城全都对的上,壮汉才放心的放人离开。
而回到船上的孔泽宇和皦玉却没有这么安稳,孔泽宇一直在窗口观察外面,直到壮汉离去后,孔泽宇才让皦玉安心休息,“到下一个码头以后,咱们就下船,改走陆路吧,这次能逃过一劫,也是因为这两人没那么警惕,要是我,哪怕相像都要带走。”
这几个壮汉,现在没有反应过来,但是等到回去向上反应以后,一定会带人来追击的,走水路的速度会比他们快,所以他们还能有机会在他们反应过来以前,就在下一个码头下船,这样船会继续往北走,即便被追上,也不是同一个码头了,再想找到他们也没那么容易了。
到达下一个码头的时候,已经算是北方地界了,孔泽宇借口晕船不适,又不需要船家退还剩余的钱,船家就没有多问,孔泽宇带着皦玉等了一会儿,确认身后没有人跟上以后,才带着皦玉进了城,买了两匹马就上了路。
一路上两个人也不敢再进城了,经常就穿过山林夜宿,这时候孔泽宇才发现,皦玉夜宿的能力居然比他强,除了打猎的时候力气没有他大,剩下的居然都比不过皦玉,孔泽宇暗戳戳的问了一句,皦玉说是护卫护送的时候学会的。
孔泽宇自然不信,护卫就护送了两天,在林子里找猎物找水源的本事,哪里是两天就能学会的,不过孔泽宇没有深究,在林子里待久了以后,有的吃就不错了。
过了大概半月,孔泽宇和皦玉才终于见到了京城的城墙,两人在外面休整了一夜后,才在城门刚开的时候,进了京城,孔泽宇本想立刻就跑去找崇安王爷,却被皦玉给拉住了。
说到底孔泽宇的祖父和崇安王爷虽然是兄弟,但是这么多年都不曾来往,当年崇安王爷可以说是念着一点血脉,帮了孔泽宇的祖父,但是到了今日,崇安王爷会不会帮忙还不知道,所以皦玉建议先在城内四处打探打探,毕竟凭他们如今的身份,贸然上门,根本见不到王爷。
说起来崇安王爷的行踪在京城内很容易打听,崇安王爷年轻的时候也曾上过战场,所以性格比较直爽,却又有些冲动,当今也是在崇安王爷的支持下,顺利继位的,所以对于崇安王爷一向都很敬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