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化骨散的解药。”静理真人看着皦玉手上的药丸,深吸一口气,“依照贫道的师傅所言,当初掌教真人一得到消息,就想给灵枢谷去信的,结果却发现整个两仪真教被人下了药,若是不按照对方说的做,就要赔上整个两仪真教。”
皦玉将药丸放回原处,“所以,这两枚药丸,一枚是用来封口的,一枚是用来威胁的。”
“不错,也是因为这样,所以当年两仪真教,虽然得到了那么一枚紫府金丹,却一直放到今日不曾有人服用,这对两仪真教来说,也是个教训,和两仪真教一样的,还有正渡寺的法师们,想来当初的明镜法师忽然圆寂,也是因为心中愧悔吧。”
皦玉和静理真人说话的时候,秦鹤里已经把信件重新收起来,连同药丸一起还给了静理真人,静等着一旁的皦玉做出决定。
皦玉伸手用茶杯里的水,在桌上画了个并不完整的图案,“请问真人,可有看到过类似的图案,或者有些相似的图案。”
静理真人仔细的辨认了一下图案,“贫道并未见过这个图案。”
皦玉看着手下的图案也是皱了皱眉,对于当初梦境中看到的图案,已经记不清了,到现在也只能画出个大概,认不出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既然如此,灵枢谷和两仪真教的事已了,在下也该告辞了。”
“小友!”见皦玉和秦鹤里真的要走,静理真人一时不知皦玉和秦鹤里是什么态度,内心微微有一丝不安,“这便要离开吗?当年之事就此算了?还请小友向两仪真教提个条件吧,也好安我等的心。”
皦玉离开的动作一顿,有些为难的看向静理真人,“真人,并不是晚辈不通人情,而是两仪真教并没有什么值得晚辈索取的东西,不若便留下一个人情吧,来日我灵枢谷找到了当年的仇人,就请两仪真教站出来,说明当年的缘由,这个要求,真人可能做到?”
皦玉受到静理真人的邀请,参加他的寿辰,皦玉就有机会留在两仪真教中好好睡上一觉了,秦鹤里也难得没有做后勤的麻烦事,不过和皦玉每天睡到自然醒不同,秦鹤里这段时间则是在两仪真教中,打探到了不少消息。
秦鹤里也在静理真人的介绍下,见到了现任正渡寺的住持,正如静理真人所说,正渡寺当年的情况和两仪真教一样,为此秦鹤里也只能自作主张,提出了和皦玉给两仪真教一样的条件,皦玉知道后也只是让秦鹤里处理。
夜里皦玉好容易睡醒了,伸了个懒腰,找了一圈没有看到秦鹤里,有些意外的挑了下眉,平时就算是睡得再久再沉,只要醒过来就能看到乖徒弟,今天居然不见了人影,也是稀奇,不过算了,一个人逛逛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皦玉不想和过多的人接触,避开人群朝安静的地方走去,走着走着就去了后山的树林,又是一个哈欠,皦玉抬头张望了一下,飞身上了一棵大树的树杈,直接靠坐在树杈间,双手垫在脑后,又是一阵昏昏欲睡,看起来药少了恢复起来就是差点。
皦玉一阵晕沉的时候,耳边就传来了一男一女说话的声音,吵的皦玉有些烦躁的睁开眼,就看到一对男女在不远处的树下拉扯,确切说是男子缠着一身白衣的女子,而那名女子则满脸的不耐烦,一直想要甩开男子的纠缠。
本来这片林子也不是皦玉一人的,所以也无所谓谁在这里,但是打搅到别人睡觉了,是不是不太好?不过转眼一想,就是两个小孩子,和秦鹤里年纪也差不多,正应该是风花雪月的时候,还是不要打搅的好。
“我说你烦不烦啊,我都说了,我就是想一个人逛逛,你缠着我干什么!”
“可茵,我就是担心你,这两仪真教都是男子,只有你们素女一派都是女子,你一个女子孤身一人外出总是不好的,至少有我陪着你师太他们也能放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