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英突然感到对父母亲的从前很感兴趣,就想到问父母亲的从前,她的话音刚落,父母亲正在互相心灵沟通推让谁先说,门铃响起,搅了局。
奎英忙跑出来给开门,进来的是奎燕和奎伟。两个人进门就是一顿“叽叽喳喳”的闲谈,奎英并不感兴趣,赶紧往父母亲的卧室里推,并且说:“快吧,爸妈正要给我们讲他们的经历,让你们给扰停了。”
奎燕赶紧说:“讲吧,我们也想听。”
奎伟补存说:“大概就是该我们也听,要不正这么恰巧呢。”
四个女儿异口同声对父母亲说:“那就讲一讲吧,谁先说呀!”
母亲不好意思先开头,就推给了父亲恩泽。
父亲恩泽有一种这种故事早就应该讲给孩子们听的遗憾,他做了一个抛开遗憾的动作和表情,开始给孩子们讲他的当年:
“我是世上可以说很不幸,也可以说很有幸的一人。有幸是出生在一个并不贫困的家庭,不幸的是并没有多大的出息。”
父亲恩泽讲话时袒露着一种被委屈,甚至是怀才不遇之情感。
“我出身在一个中农家庭,可以说我的出生给这个家庭带来了皆大欢喜,我父母亲都人到中年,我的到来他们如获至宝,连我的姐姐们都视我为掌上明珠。
这宝贝还真宝贝。从小不像别人家的孩子那样哭呀闹呀的,我总是乖乖地自己呆着,好像与别人没有共同语言那样。
等长大能出去玩时,也总是找那些比我大几岁的孩子玩。结果尽招致那些大孩子们的戏弄。
七岁那年,我穿着那挂着黑布面的、雪白的羊羔皮小袄出去玩,可那些同伙皆为贫家子弟,连个好布棉袄都穿不起,都穿着那补补丁的衣服,接了一截又一截。有的甚至是棉花蛋裸露的棉袄。看到我这样高级的小皮袄,简直是垂涎三尺,出于嫉妒,他们就变着法地玩虐我。这就是当年给留下的疤痕。
父亲拨开,衣领露出疤痕让女儿们看。
女儿们都大惊小怪,惊叫不止,感觉那些人太坏了,现在看那些人都挺老实的,没想到当年是那样的。
有些事还得从远古时说起,可能需要的时间长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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