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手拿着手机在打电话，一手揽在周婉的肩膀上，看上去十分恩爱。
若是之前王芸看到这么一幕肯定早就冲上去闹了。
可这个时候王芸心里却是没有半点波澜，只是藏在袖子里的手却是紧了紧，握着刀柄的手骨节都泛白。
“夫人。”
还是阿姨先注意到了王芸，出声打了声招呼。
虽说王芸平时对阿姨他们的态度不算好，但是这些年王芸也没刻意为难过他们，有时候还会很人性的给他们一些好处，甚至让他们带薪休息几天。
所以阿姨他们对王芸的态度还是很恭敬的。
听到阿姨的声音，周婉抬眼看了过来。
在看到王芸跟刚才不一样了的时候，周婉勾唇笑了下。
不过那笑意多多少少是带着些嘲讽的。
王芸将她脸上的表情尽收眼底，却是没有露出一点异样的情绪。
她抬脚走到客厅中央，看了一眼四周，“客人都走了？”
这话是王芸询问阿姨的。
阿姨点点头，“都送走了。”
王芸嗯了声，抬手挥了下手，“今天忙了一晚上，你们也早点去休息吧，这些等明天再收拾。”
阿姨看了一眼收拾了一半的餐厅，有些局促的看向王芸，“夫人，这马上就……”
“去休息吧。”
王芸没给阿姨把话说完的机会，直接沉声打断她。
阿姨的话就这么卡在唇齿间，往王芸脸上看了一眼，在看到她碧青不太对的时候也没敢在说什么，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等收拾的人都以离开，客厅里只余下了王芸还有秦建良跟周婉三个人。
王芸没有着急说什么，而是在两人侧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秦建良一边接着电话一边往王芸脸上看了一眼，却是没有多余的表情。
差不多过了三五分钟秦建良才挂断了电话，收起手机后看向王芸，“你这么晚了还要出去？”
“我又没什么应酬，这么晚出去干什么？”王芸淡淡的反问了句，随后才看着秦建良直截了当的询问道，“董家那边你有打过电话吗？”
听到这话，秦建良皱了皱眉，“都被抓现行了，我打电话过去是自取其辱吗？”
王芸倒也没有因为他这话生气，甚至还笑了下，“倒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他可真是把你的样子学的淋漓尽致。”
王芸这话讽刺意味浓重，让秦建良不悦的皱了皱眉，“你到底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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