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很轻松地就可以做出我的这款煎饼,哦,看那,热乎乎的,真的是香气扑鼻,美好的秋冬季饮食,再配上一点点法国的红酒,加入芬达的红烧鸡翅......”
“把那个鬼玩意关掉,混蛋,老娘不想听到什么狐臭奶酪,鸡翅和煎饼!”一名排队的士兵恶狠狠地对着艾丽卡4个人叫喊到,她们围坐在营帐篷的收音机旁,收听着南德的广播节目,靠着这个点的做菜节目来望梅止渴。但里面的内容实在是让这位士兵厌烦,再加上长久以来积累的怨气,成功吊起了她的火气。
丽娜正要伸手关闭,艾丽卡拍了一下前者伸出的手,自己反手调大了收音机的声音。接着双手插兜里,露出自己的一级铁十字。
“你可没资格命令我,新兵蛋子。”
“哦哦哦,打起来,打起来!”
“把她头拧下来。”周围的战友们那是看热闹不嫌事大跟着一起起哄。
“你这混蛋!”那名士兵低声骂着,但也不敢多说什么。转身就去领面包了。
“你跟3连的那帮子大婶较什么劲啊,艾丽卡,昨天她们拿蒙古人出气,今天她拿收音机出气,明天说不定就会拿蚊子出气,要是这里有的话。”
“我们现在难道不是吗,看看这些垃圾食物。外面的那帮苏联人肯定不会放任我们在她们眼皮子底下挖战壕。”
“晒色,我现在就想看到,防线上的那些天杀的布尔什维克,全都去见上帝。她们昨天竟然在战壕里弹手风琴跳舞。”
“确实是白日梦,没有大炮和战车那就是白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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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
艾丽卡独自一人裹着大衣离开了行军帐篷,清晨两点,温度计停留在﹣16°,她的肚子有点痛了。快入夜的时候,她们追击了两架袭扰营地的苏军雪橇车和十几名苏军士兵,最后那辆雪橇车分开撤离消失在了东方的灌木丛里。搜寻了半个小时,只在一处雪坡后面发现了已经熄火的空的雪橇车,苏联人似乎是退回了阵地。
那应该是趴在雪地里射击的时候受凉的,事发突然,当时她并没有穿好自己的大衣拿着枪就上了。夜空中每隔一段时间就有照明弹升空,有可能是苏军打的,也有可能是隔壁连队搜寻残余的苏军士兵。
前沿哨所刚进行了换岗,和巡逻的部队打了声招呼,就走进了茅房,熟练的脱下裤子坐到横倒树干上,皮肤接触到冰冷的树干让她打了个哆嗦,裸露的双腿不停地颤抖着。这是今天第四次拉肚子了,4枚手榴弹换来的厕纸一天就要见底。也不一定是受凉的原因,这几天全都是吃的苏联人的面包,实在是难以消化,很容易引起肠胃不适。不干净的食物引起的腹泻也在队伍中时有发生。
这就是俄罗斯的冬天,平淡,琐碎,但又严酷无比。
寒冷刺激着她的面部,但最糟糕的感觉还是来自她的脚趾——已经没有了一点的感觉。这是很危险的,从世界大战时期大规模出现的战壕足病往往在不知觉的情况下产生,当你脱下袜子的时候,冻坏的死皮,甚至是脚趾头也跟着袜子一起掉下来了。
在芬兰人的建议下丽塔长官让所有人都卸下靴子上的铁钉,并将稻草和报纸塞进这些夏季的靴子里保暖,但除了克里斯蒂安外,其他人压根塞不了多少,她们的靴子都太合脚了。
从厕所里出来后艾丽卡又打算去营部的伙房碰碰运气,她过来时似乎看到了点伙房飘出来的烟,幻想着还有烧热的雪水,温暖的炉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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