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铭陌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所以，她犯的罪，是认识了我父亲，并生下了我？”
他自嘲道，“明明有着这么好的前途，为何要自毁前程？”
“做少宗主也没有表面的那样光鲜。你跟了我这么多年，应该有目共睹。”沐灵莜叹道，“你的母亲，只是追求了她想要的事物罢了。”
“……”
“当然，”沐灵莜继续道，“魔教烧杀抢掠，正道不容也很正常，你的父母都为自己的任性付出了生命的代价。但在某些方面，我也挺佩服的。”
“有什么值得佩服的？他们任性，从未考虑过我的感受。”付铭陌冷哼一声，“这些年，我到底是怎么过来的，你也是知道的。”
他的声音中透露出深深的无奈和委屈，曾经的痛苦一下子被勾起。感觉像是被抛弃的孩子，被迫背负着沉重的命运，孤独前行。
“只要不牵涉无辜之人，有些事是值得奋不顾身的。但无论怎么说，他们的确对不起你。”沐灵莜抬眸，额上微微皱起的眉头展现出她内心的忧虑，“不过，你父亲是怎么样的人我不知道，但你母亲我还是了解的。她为了让你能够活下去，确实是尽其所能。”
沐灵莜停顿了一下，目光中闪烁着一丝复杂的情感。她没有具体说细节，而是反问道：“你不是很好奇，我当初为什么要找上你吗？”
说罢，不等他回答，沐灵莜便继续道，“因为她拜托了我，临死前，她求了我这最后一件事，也是唯一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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