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呵,你就不要再拿他寻开心了啦前辈。”话音刚刚落下,陶裟就蹲下身来摸了摸流的脑袋,看起来不像是在给予某种程度上的安慰,怎么看就怎么像是在安抚一个还远远没有成年的孩子。
“嗯...啊...啊???”
流刚开始时的应和声还听得出有些落寞,听得出他有些伤感的情绪,,待他看清眼前人的面容之后,他先是呆滞了片刻,旋即他捧起了陶裟的脑袋,左瞧了一瞧,右看了一看。
“陶...陶裟?你...你难道不是?”流连续眨巴了好几下眼睛,大致确定了陶裟应该不会在他面前突然消失之后,他突然就像一头游荡森林许久的饿狼一般扑了上去。
“呜...我还以为...我以为你会再也回不来了...对不起...是我的错。”流的脑袋埋进陶裟的胸口,他大概是以为只要这样子去做,就没有人能够听见他的抽泣声。
“嗯...我在。”陶裟只是安静的坐着,什么都没有做,他只是张了张嘴,似乎还想再继续说些什么,但最终他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口,他知道的,他其实只是一个并不怎么出名的水手,至少在大多数人的圈子当中并不出名,而流则是他需要招待的客人。
双方的身份地位都不太能支撑他将心里话说出来。
“啊对了。”流突然直起身子来,他突然想到自己还有一件事情没有去做,虽然这件事情本身可能并不那么重要,,旋即他转过身来,面对着那座遗迹里的高塔。
但...出现在他面前的别说是一座眼熟的高塔,就是连一个能超过两层楼的房屋在这里都没有出现,在那座本该是高塔的位置地点及其四周的地方,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个屋子,甚至没办法说得上那是整齐。
这些破旧的屋子看上去甚至让人感觉它们已经“年事已高”,能不能正常住人感觉都算得上是个问题了,当然也很有可能,这些屋子从制作出来起,大概就不是用来进行正常的居住互动的吧。
毕竟虎鲸是可以在水里自如行动的啊,虽然说他们需要每隔一段时间进行换气,相对于其他水生物来说其实并不是那么的自由,但这样应该也够了。
遗迹...已经消失不见了?流感觉自己现在都已经没有足够的脑细胞去思考这些问题了,梦里发生的事情都已经让他一时间难以消化了,还是庆幸自己的赌博最终还是对了,毕竟是在梦中,所受到的任何形式上的伤害,都不会将这些东西所造成的实际后果的传递到现实生活当中去,当然,痛觉肯定是会全部保留下来的,不过这也就是说...陶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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