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瞥到身边那个号称要做自己媳妇儿“舔狗”的小年轻,姜毅好哥们儿似的搂上他的肩膀:“兄弟,这节目没啥意思,咱们玩农药好吗?我永恒钻石带你飞!”
小年轻看弱智的样子瞧了老姜一眼,若非他人高马大、肌肉爆炸的体格,怕是早就怼他了。
放着这么够味儿的大美女不看,打游戏?
他婉言拒绝:“我不会农药,平时只玩吃鸡。”
刚刚还亲热无比,自来熟的老姜,超嫌弃的放开他。
呸!!吃什么吃!这个游戏只有简妹妹可以和小爷玩儿。
恰逢狐狸眼瞄了过来,老姜挥了挥手,那种勾人……某种违规的情趣感越发浓重。
他见过媳妇儿没戴眼镜时的“坏”,但是结婚这么久,还是初次见到媳妇儿没戴眼镜,又有追光和浓妆加持后的“超级坏”。
他很喜欢简妹妹的这种状态,但是现场那么多小年轻貌似都爱,姜毅连节目都看不下去了,浸泡在浓重的醋意里。
台上简清朝观众微微鞠躬,然后端坐琴前。
现场经过惊呼后,也逐渐恢复平静。
铮——
随着手指拨动,似乎又回到了愚园的水榭前。
她在成为简清后,就再未弹过古琴。曾经的自己虽然跟着老王和老姜厮混,但是在嬉闹过后,大多时间就是孤独的守着愚园。
简宁向来有种避世的清高与清冷,自己没有经济压力,除了南都三杰,更没有其他朋友,甚至父母和兄弟姐妹也只是一个名词。
落日余晖,一支檀香,一壶清茶,一架很有年代感的古琴,抚弦而曲,踏歌而和。
看似潇洒,实则更像逐渐冷寂的夕阳,带着厌世心态越发浓重的腐朽。
愚园和琴声未尝不是两把分别封闭自己的枷锁,当时的简宁基本可以看到自己生命的尽头。
这一切,直到大龙半废的姜狗,死皮赖脸的住进愚园。
那种厚脸皮的聒噪让简清很是崩溃,她当时一门心思和狗东西斗智斗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