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嬷嬷一听是来救月殊的,又想到月殊说会安排福伯派人来接她去海岛。
心中一喜。
“你是福伯派来的?”
她试探着问。
“你知道福伯?”
“我是花嬷嬷啊!家主让你们来,就是接我的。”
花嬷嬷背着身,没看到黑衣人露出一抹得逞的坏笑。
“哦~原来您就是花嬷嬷,得罪了!”
黑衣人立即收了刀,还很是诚恳地赔礼。
花嬷嬷没计较,问,“小姐不是说,要等到去了上京再安排?你怎么来得这么快?”
“上京何等险恶,怎能让家主冒险前往。”
花嬷嬷认同地点头。
“确实,不知为何,小姐执意要回上京,劝也劝不住。”
“还能为何,银月杀了咱们公子,如今可还活得好好的!”
“什么意思?”
“嬷嬷觉得,公子与家主情谊如何?”
“自是深厚的。”
从知晓君尧的身份,月殊一路谋划。
救他出深宫。
又至闽南。
一桩桩一件件,花嬷嬷都看在眼里。
“既然深厚,公子被银月害死,家主是最想杀他的人才是,可这么久了,家主为何没有动手?是没有机会吗?”
自然是有机会的。
花嬷嬷心想。
那是为什么不动手呢?
“我告诉你为什么?”
“因为家主与和燊有情!”
花嬷嬷瞪大了眼睛,她感觉一瞬间明白了什么,但又还是不很清晰。
“可杀银月,关和大人何事?”
黑衣人冷笑。
“杀了银月,和燊回京,拿什么向上头交差?”
花嬷嬷恍然大悟,“原来家主是想等到了上京,再动手。”
想到月殊曾说过等上京事毕,她便脱身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