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砂道:“太子殿下这般行事,陛下定会多有不满。”
妺染不语。
恕她心里说句大不敬的话,除去天子威仪,如今盛国的这位皇帝,实在是平庸的很。
自他继位以来,盛国战事不断,还是玄廷长成之后方平此乱。
亏得盛国开国悠久,底子尚厚,要是照那样下去再折腾五七八年,怕也是掏空了盛国。
除此外,他不仅无法弹压诸皇子,反而对他们之间的争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维持住平衡,不威胁他的地位,他都可以视而不见。
死多少人,伤害到任何人,都会视而不见。
妺染突然有些想笑,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但如今玄廷势大,渐成压倒梁王怀王之势,皇帝那边必然要有动作,而玄廷虽然行事张扬,可他心里不可能不警惕。
只从他送她的黄铜戒指便能看出,他是留了后手的。
妺染不接朱砂的话,是因为她心里已经拿定主意,无论玄廷做什么,她都跟随便是了。
宫中接二连三有喜事,妺染穿的也喜庆了些,番石榴颜色的裙装衬的她比清冷更添娇艳。养胎这段日子她休养的不错,比从前丰润了些,看着更加夺目照人。
一路朝椒房殿行去,椒房殿好生热闹。
今日除了妺染外,四公主和七公主也在,还有原典惠,徽宁长公主,相宜翁主,以及两个后妃,再加上皇后和明韶公主,真是莺莺燕燕一屋子人。
妺染进内,除了皇后和明韶公主外,其余人都站了起来。
妺染端着笑意,行云流水的行礼,然后在皇后下首右二坐了下来。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太子妃的气色愈发好了,胎像如何。”皇后慈祥的道。
妺染恭谨道:“多谢母后关怀,儿媳一切都好。”
皇后笑着点点头。
徽宁长公主看着妺染的肚子,又瞧瞧相宜翁主的肚子,道:“你们两个只差一个月份,相宜的肚子倒比太子妃大了一圈。”
妺染和相宜皆好奇的打量彼此。
相宜翁主笑容甜甜的:“太子妃纵使圆润了,看着还是那般纤瘦,不像我,胖的滚圆了。”
被相宜自嘲般的调笑,一室气氛都颇为轻松。
妺染笑道:“待我再过两个月,翁主再说此话。”
皇后道:“月份大了胖些是难免的,这也说明孩子养的好,你二人不必惶恐。”
两人垂首应是。
随后便说了几句明韶的事。
虽然皇后不介意多说几句,但嫡公主的婚事谁又敢真的指手画脚,众人心如明镜,只点到为止,问了些家常便罢了。
不知不觉已至午间,皇后命人传膳。
因为有两名孕肚,席间以果汁代酒,妺染同相宜翁主的菜色亦与旁人不同,见此,妺染又当着众人的面对皇后好一阵阳奉阴违的溜须拍马。
皇后倒还十分受用,说了很多关于明韶的话,亦说了两国之间修秦晋之好,捧着原典惠,席间亦算愉快。
原典惠也吃的比较舒心。
来盛国这么久,她已经忘了本国的菜色是什么味道了,回想起来,尽是寡淡。
一想到往后可能会留在这里,原典惠心头一热,有些激动。
可还不等她激动完,她心口的热气便层层往上拱,哇的吐出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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