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时柠的右手确实挺酸的,被盛清砚仔细揉捏一番后,稍微缓了点。
但她不承认,侧头将脸埋在枕头上,不管盛清砚再说什么都死活不吭声。
盛清砚无奈,但也没有强行把人翻过来。
他又抱了路时柠好一会儿,等秦铮把早餐买回来,才从床上起身。
秦铮买了三人份的,盛清砚瞥了隔壁紧闭的房门一眼,示意他去敲门。
岑梦不像路时柠,需要按时吃药吃饭,所以被吵醒后只回了一句不吃早餐,又继续睡了过去。
盛清砚能记得叫岑梦就不错了,哪还会多管闲事非要岑梦按时吃早餐。
他去浴室洗漱,顺便把某些东西处理干净,然后才回到卧室叫路时柠起床。
路时柠还窝在被窝里自闭呢。
虽然昨晚盛清砚温柔的不像话,但她实在想不通,怎么稀里糊涂的就被盛清砚带沟里了!
更要命的是,岑梦的房间就在隔壁。
虽然他俩都尽量压低了声音,但万一还是被岑梦听到什么动静…
哪怕路时柠再是个社牛,这下子也免不了亲自感受到什么是社会性死亡。
路时柠:人已死,勿cue!
盛清砚走到床边,像是丝毫没感受到路时柠心中的绝望,俯身稍微用点力就连人带被一起捞了过来。
“吃早餐。”
路时柠咬住下唇,撇开头,湿漉漉的杏眼怎么都不看盛清砚。
但她没有挣扎,乖乖掀开被子下床出去洗漱。
洗漱完,路时柠冷静了些,再面对盛清砚也能勉强保持淡定。
只不过…
路时柠在客厅沙发上坐下,刚伸手准备去拿粥,身旁就响起某人带着几分不怀好意的磁性嗓音。
“手还酸不酸?要不要我喂你?”
路时柠:“……”
一句话,成功让路时柠勉强撑出的淡定表象破功。
都说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更何况路时柠不是兔子。
她已经够羞臊了,盛清砚不仅不收敛,居然还敢逗她!
所有的害羞瞬间变成恼羞成怒,她瞪着盛清砚,用尽全力往他怀里一扑,把没防备的男人直接摁倒在沙发上。
路时柠又飞快踢掉拖鞋,小腿一跨,直接跨坐在盛清砚的小腹位置。
两只手摁住他试图反抗的大手,居高临下看着他。
她那点力道,盛清砚完全可以轻松挣脱。
但他没有,惊讶过后,就神色悠然的躺在沙发上,深幽的眼眸里满满都是愉悦笑意。
他这模样,无疑把路时柠气的更厉害。
她咬牙,一脸凶狠:“盛清砚!你个臭流氓!”
可惜那张脸长得太可爱,不仅一点都不吓人,还让人忍不住想去揉捏。
盛清砚没忍住,嘴角勾起弧度。
眼瞧着路时柠因为他的笑意又要炸毛,他稍微用力挣脱路时柠的桎梏,接着反手抓住她的手腕。
再稍稍用点力,就让没了支撑的路时柠往他怀里一扑。
盛清砚轻轻松松,甚至带着几分享受将路时柠柔软纤细的身躯搂在怀里。
他一手扣在她的背上,另一只手落在她的后脖颈位置,不管接下来路时柠再怎么用力,都没法挣脱开他的怀抱。
无奈,路时柠只能抬起拳头揍他的肩膀。
“臭流氓!臭流氓!臭流氓!”
她翻来覆去的骂着,似乎词汇量贫乏到只会骂这一句。
但不得不说,很贴切。
盛清砚可不就是个臭流氓吗。
即使他有合法身份,也掩盖不了骨子里的那份只在路时柠面前展露的恶劣。
听着少女用夹杂着几分恼怒和委屈的清甜嗓音骂自己,盛清砚不仅没觉得愧疚,嘴角的弧度还扬的更深了。
要不是有意压着,恐怕他已经失笑出声。
他的阿柠,可爱的有些过分了!
好想就这么一辈子抱着她,再也不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