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甲惊喜道:“好的,王女,需要我准备什么吗?”
张晓:“不用准备,即兴发挥。”她上前挽住张甲的胳膊朝着院外走去,大声笑着说道:“剩下的别着急,按照顺序一天一个。”
院子里响起一阵欢呼声,宁宁感叹道:“他们这是熬出头了啊!”
齐煜起身走到黑娃身旁,拍了拍黑娃的肩膀说道:“晓晓说的一天一个里,没有你。”
黑娃好笑道:“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提醒我。”
齐煜:“不用,都是好兄弟,说谢谢太见外了。”
白界新任安命师谌咏栀今天没有见到张晓,第二天她一大早就来到了雅达王府,结果张晓比她更早的离开了王府。接下来的大半个月,张晓总是在谌咏栀快到雅达王府时出门,谌咏栀尝试在雅达王府门口等,张晓干脆不回雅达王府了,直接在外面留宿,还不忘让跟她约会的人去她留宿的地方换岗。
谌咏栀知道张晓在躲她,她已经落下面子在雅达王府门口等着了,这天她等到中午见张晓还不回来,她打算直接去张晓游玩的地方找她。张晓提前收到了谌咏栀要来找她的消息,她不急不慌的换了一个位置,就这样你追我跑,她和谌咏栀玩了大半个月的捉迷藏。
沙鲁雅达王都的人都知道张晓故意在躲白界的安命师,他们心照不宣的帮张晓打掩护,这让张晓很是感动,她心情一好,当街强拉了一个带着帷帽的男人到她的软轿内。
被张晓拉进软轿内的男人缩在角落里,他头朝里背对着张晓。张晓玩心大起,她坐到男人身旁轻声问道:“你怕我啊?”
男人小声支支吾吾道:“属...属下...不怕...不怕王女。”
张晓:“不怕我,那你为什么每次都躲的远远的?”
男人:“属下...属...属下...”
张晓:“我在元界的时候,去训练场的湖边偶尔能闻到一股金银花的香味,这个香味我不会记错的。”说罢,她伸着脖子在男人的后背上用力的吸了几口气后,斩钉截铁的说道:“就是你!”
男人被张晓忽然抬高的声音吓的身躯一抖,已经不能再挤下去的角落,他硬生生又往里挤了挤。张晓也往角落旁凑了凑,好奇道:“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这么香啊?这可不是香水的气味,这是鲜花的香味。”
男人声音越来越小:“属...属下名叫鹭鸳,属下是...是...”
张晓为了听清楚,她又往前凑了凑,两人的胳膊挨在了一起,她侧着耳朵听了一会儿,怀疑道:“你是不是没出声?”
鹭鸳紧张的点了点头。
张晓太吃这一套了,她就喜欢看熟人害羞的样子,她坐回了原位,故作失望的说道:“行吧!你不愿意说就算了吧!不想告诉不喜欢的人,也是正常的,我不问就是了。”
鹭鸳连忙转过身垂着头解释道:“我...我们...都很...都很喜欢...喜欢王女。”
张晓叹息道:“你说是就是吧!”
鹭鸳着急道:“我...属下...属下...不敢欺骗王女。”
张晓垂着头,摆出一副伤心的模样。鹭鸳见状心下着急,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好几次想开口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张晓差点维持不住伤心的造型了,她在心中暗想:我这恶趣味的爱好,是不是有点变态啊......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张晓正想找个什么样的理由摆脱这个伤心的造型时,鹭鸳忽然拿掉了帷帽,张晓不明所以的盯着鹭鸳,鹭鸳的脸颊微红,他被张晓盯的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张晓愣道:“鹭鸳,你要色诱我吗?”
鹭鸳的双颊瞬间通红,就连耳朵也红了,他卷起一只胳膊上的袖子,把裸露在外的胳膊伸到张晓面前小声道:“王...王女,可...可以...吃一口。”
张晓看着面前散发着金银花香味的胳膊,有点后悔了,她在想自己刚刚是不是玩的太过分了,还是她之前的形象传的太夸张,她快速的在脑海中搜索了一下,完全没有找到关于她吃人的说法。张晓出于好奇,她伸出手指在面前的胳膊上戳了戳,皮肉的触感让她有些迷惑了。张晓直勾勾的看着鹭鸳,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话来表达她现在的心情了。
鹭鸳被张晓看的浑身不自在,他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两人就这样一言不发的互相看着对方。
宁宁拉开轿帘的时候正好看到了这一幕,他默默的放下轿帘,一旁的齐煜满眼八怪的问道:“亲上了?”
宁宁摇了摇头。
齐煜失望道:“还以为她进步了呢!结果还是个纸老虎。”
宁宁:“男的好像脱衣服了。”
齐煜惊讶道:“什么?”
黑娃看向轿帘,似乎想透过轿帘看清楚里面的情景,齐煜拍了拍黑娃的肩膀,安慰道:“节哀!”
黑娃笑了笑,移开了目光,笑容下的苦涩被他悄悄的藏进了心底。
“你们在那胡说八道什么东西!”张晓掀开轿帘不悦的说道。
齐煜笑着道:“打扰到你了,我们这就走。”
张晓走出软轿没好气道:“鹭鸳要我吃了他,哪个臭东西传我会吃人的?让我逮到他了,我一定打的他家人都认不出他。”
齐煜憋着笑意说道:“这个【吃】或许不是你说的那个【吃】。”
张晓:“瞧瞧你那猥琐的样子,鹭鸳要是对我有坏心思我能察觉不出来吗?”
齐煜:“你虽然能察觉到对方对你有没有恶意,但是耐不住对方帅啊!”
张晓:“嗯...帅是有点吧!但是!他是真的想让我吃他。”
齐煜几人是在雅达王府内拦住的软轿,这时连世清正好带着人从旁边经过,张晓眼睛一亮,对着连世清说道:“世清伯伯,快来,快来。”
连世清示意身后的人在原地等着,他走到张晓身旁含笑道:“王女,我能为你做点什么?”
张晓:“鹭鸳为什么会有让我吃他的想法?是有人传我吃人吗?”
连世清听后笑了笑,解释道:“鹭鸳是花精,他又是药材,想让王女吃,应该是想表达他对你的忠心吧!”
张晓转身看向软轿,脸上的笑容逐渐放大:“花精啊!难怪这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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