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她起来喝点蜂蜜水吧”,季洛泽端着水杯走了进来。
盛怀扶着秦霜阳的脖子起来,侧身坐在床边,让秦霜阳的头靠在自己肩膀上,季洛泽拿着勺子,一勺接一勺,喂了半杯水,秦霜阳吧唧吧唧嘴,“好甜”。
“她晚上都没吃东西,就喝了一大杯白酒”,季洛泽叹气道。
“怎么,你们这公司上班还逼着员工喝白酒呢?”盛怀忍不住质问道。
“是苏青,骚扰阳阳,逼着她喝酒,阳阳为了让他签合同,就喝了”,季洛泽看盛怀怒发冲冠的样子,避重就轻说了一些。
“妈的”,盛怀恨恨地骂着苏青,脑袋里却回响着季洛泽亲切地叫霜阳“阳阳”,转过头暗自冷了季洛泽一眼。
“咱们出去坐着吧,女孩睡觉,咱们两个大男人看着不方便”,盛怀拉着季洛泽往外边走,心想着指不定一会儿这个女的会不会磨牙,流口水,说梦话,最重要的是,会不会把衣服脱了,想到这,盛怀拉季洛泽的手臂更加使劲了,脚步也迈得更大了。
“咱们在客厅待着,她室友也不方便”,季洛泽是个心细的人,在考虑室友这件事。
“那你再给她找个房子,让她出去”,盛怀在长条沙发上躺下,给季洛泽留个一个小沙发。
季洛泽敲了敲室友卧室门,室友打开门,他很客气地说,“我们两人放心不下阳阳,你拿我的钱和名片,打车去繁宁大酒店,开个房间,说季总让你去的,房间的话你住多久都没关系,这些钱你打个车,剩下的是给你的,房间不收费,感谢你一直以来对阳阳的照顾”,说着从钱包里拿出差不多五万元纸币的厚度,递给室友。
室友看到这么多钱,两眼放光,二话没说,行李都没拿就出去了。
“呀,季总够大方的,这么舍得给属下花钱呢?”盛怀阴阳怪气道。
“怎么说,阳阳也是为了合同才受罪的,她为公司赚了钱,公司也该给她花钱”,季洛泽辩了一句。
双方没再说话,盛怀躺在沙发上睡着了,季洛泽靠在小沙发上,浅睡了一会儿。
深夜,秦霜阳突然醒来,发现自己没有卸妆,衣服也被人换了。自己脑海里一直在想是怎么回来的,可是无数个细小的片段都拼凑不成一个完整的记忆,她坐在床上皱了皱眉。
实在想不起来,转而起身打算去卫生间,出了卧室门吓了一跳,两个身形健硕的男人在客厅。一个坐得端端正正的,头侧偏过贴着沙发靠背歇着,另一个躺得十分惬意,姿势动作都很随意,好像是躺在自己家一样,秦霜阳眉头皱得更厉害了。
季洛泽听到动静,回头看到秦霜阳站在门口,起身走向她,弯腰在她耳边悄悄地说,“好些了吗?”。
“嗯嗯,好多了,就是好饿,我起来洗个脸”,秦霜阳没有看他,眼里直勾勾地盯着沙发上平躺着的人。
“是盛怀?”秦霜阳看着沙发上的轮廓问旁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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