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着这人在自己身上的动作,道:“我问你,这些年…别…这些年你背着我还…还做了什么?”
君黎声音愈发娇软,沉暮吻着她,“杀了很多人,满手鲜血,现在……”
他及时把后半句咽了回去,同时收回了手,指甲死死扣着方才割破的伤口,让自己疼痛。
现在…这血染到你身上了,这是他没说完的话。
可怎么可以,他满身血污,满心黑暗,只心尖尖上最干净纯白的一处供着一个她。
他竟然想要染黑她。
无耻!
沉暮闭上眼睛,药性渐渐啃食他的理智。
他太高估自己了。
若是平常这些药对他来说确实不算什么,可他才中了软媚。
他根本抵挡不了,就像药物上瘾的人根本不可能戒掉一样。
入局之前,人总觉得自己能控制自己的行为,却往往会在局中迷失,只剩满心欲念推动行动。
“现在怎么了?”君黎不明所以,追问着。
沉暮身体后仰,声音哑得失去了本来的音色,“现在,属下带您下去。”
君黎皱眉,又是这样。
她负气一般贴近沉暮,“我不!”
沉暮抬眸,黑沉沉的眸子透着一丝怒气,“你不怕我吗?”
“怕你什么?你能对我干什么?”君黎不以为意。
沉暮心头涌出一阵怒火,是对自己的愤怒。
他盯着君黎,“郡主,我现在神智不清醒,我会伤害你,你该害怕。”
“我不怕,你不会伤害我。”君黎觉得沉暮想躲她,一把抱紧他,倔强道:“我话还没问完。”
沉暮闭上眼睛,一口气说道:“我杀了很多人,烧钱抢掠无恶不作,我什么人都杀,老弱妇孺,只要能达到目的,我什么人都杀!我黑心黑肝,不是好人,我死后是要下地狱的!”
沉暮身躯微微颤抖,他独来独往,不想让任何人离太近,生怕自己藏着的那点龌龊黑暗被人看到。
可现在,他却不得不把心底的黑暗剖开来给君黎看。
他了解君黎,不问个清楚她不会罢休。
说不定下次还要继续,可这对他来说,就像是裹了砒霜的蜜糖,他想要,他喜欢,他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占有,想要索取。
可却不能真的吞下去,他死不要紧,他怕她伤心。
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他太高估自己了,沉暮在心底暗骂自己蠢货。
“郡主,我们下去。”
“不!”君黎摁住他的手,“沉暮,你在害怕?怕什么?怕我嫌弃你?”
沉暮痛苦的皱眉,突然抓住君黎的手放在他无法控制产生反应的地方,声音恶狠狠的,“该怕的是你!”
君黎皱眉看着他,沉暮这个样子,就像是被困在死地的囚徒,愤怒狂躁的背后,尽是绝望悲伤。
她没有松开手,就那样放着,咽了咽口水,说道:“我不怕,只要是你,我就都不怕。我也不会嫌弃你,你杀再多的人都是为了我,我知道,该下地狱的人是我。”
“郡主?”沉暮睁眼看着君黎,摸了摸她的脸,“不许这么想,与你无关,我本杀戮之人,与你无关,你是风翊最尊贵的郡主,唯一的郡主,英烈之后,万人敬仰,你干干净净的住在王府,谁都能下地狱,你不能,否则就是老天不公。”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君黎看着他,认真道:“沉暮,你是我的人,你做任何事我都脱不了干系,所以不要跟我说什么你肮脏我干净的话,若你污泥满身,那么现在…我们一样了。”
她凑近亲吻沉暮的唇,唇瓣相贴,再无下文。
两人大眼瞪小眼。
沉暮抬手合上她的眼睛,放纵一般狠咬她的唇。
问她:“你真的不怕吗?”
君黎倔强到底,“本郡主有何惧之?”
随后迎来的是更加凶猛的侵略。
房梁之上,衣裙渐次飘落。
君黎晕晕乎乎的,不知什么时候沉暮将她抱上了床榻,又喂她吃了一粒药丸,随后自己坐在桌边把玩着茶杯,眸光幽幽,“君黎,我最后问你一次,怕不怕我?”
君黎被亲得迷迷糊糊的,加之情香药效,她眼神有些迷蒙,却仍旧死倔,“我不怕,我怕谁都不会怕你,你是沉暮,你才不敢对我怎么样。”
沉暮气笑了,把茶杯重重一方,发出清脆的声响,“好,你方才吃的药叫合欢,自己受着。”
他衣衫不整,胸膛半露,手肘搭在桌面,更是将胸膛腹肌露了大半,但沉暮却毫不在意自己,只盯着在床幔间开始躁动的人看,双目渐渐发红。
合欢发作很快,君黎无助的望向他,声音带着哭腔,“沉暮……我……”
沉暮不说话,安静的看着她。
他一边痛恨自己,一边又因此而兴奋。
君黎在床间挣扎,嘴里一遍遍叫着沉暮的名字。
沉暮走到床边,手指探进她口中,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道:“求我。君黎,求我,我就帮你。”
高傲的郡主哪里会求人,双眸含春,带着薄怒,“我不。”
沉暮勾了勾唇,“那我求你,郡主,求您让属下帮您。”
君黎点点头。
下一刻,黑纱落下。
沉暮惯常用黑色被子,房间里的装饰几乎都是黑色,于是在黑色之中那肤白貌美的人,真真就如同他心头黑暗中藏着的那抹白,如今实质的出现在了他面前。
这个认知,让沉暮顷刻间失去了全部理智。
什么情药,情香,他管不了那么多,放纵也好、犯错也罢,他愿意为这一刻付出生命的代价。
“郡主,看清楚,看清楚我们在做什么,郡主。”沉暮一遍遍提醒君黎,心头懊悔然动作不止。
那合欢见效快,但实际没什么药力,专门用来审些良家女子,再派出个壮汉吓唬她们。
此刻君黎已然清醒,一口咬在沉暮手臂,“看个屁!我老早就在极乐间看过了!”
沉暮险些没绷住,震惊道:“什么时候?”
“要你管,我又没带你去。”君黎皱着眉。
沉暮没说话,只那黑纱床幔,摇晃得更加厉害,夕阳的光映照进屋,为那黑纱镀上一层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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