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镜嘴巴微张,懵了一下才道:“那,心疼一点点就好。”
说着,他方才的淡定瞬间消失,头埋进月拂泠颈窝,“还是多心疼一些吧,在这里想你都要想疯了,怕你跑,怕你伤,怕你难过,怕别人欺负你,不心疼我说不过去的,阿月。”
月拂泠想笑,“不是,你刚才安慰我不是一套一套的?”
君镜抬起头,表情严肃,“都是冠冕堂皇的废话。”
他自暴自弃一般趴在月拂泠身上,下巴抵在她肩窝,脸朝着她,声音闷闷的,“如今我是身伤心也伤,遭了不知多少罪,需要很多心疼。我不敢说看你为我难过我有多开心,但我真的很开心,又不想你太难过,要不你再难过一会吧,我要心疼。”
月拂泠推着他的肩,“你先心疼心疼我吧,你重死了。”
虽然君镜自己说那些话冠冕堂皇,但还是安慰到了月拂泠。
心口堵塞的郁气莫名就消散了许多。
什么每个人承受能力不同,什么对他来说这些不算什么,都是屁话。
君镜这个人,爱人爱得笨拙得很。
就非要她真动了火,才能激出他一点心里话,他才会主动说自己要什么。
她摸着君镜的手给他解开,“我要看你腿上的伤。”
“已经结痂了。”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你说了床上听我的。”
君镜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喉结滑动,他身上只着两件里衣,胸膛大露,却一点不觉得冷。
“脱我裤子,想过后果吗?”君镜声音哑了一点,眸底压着翻涌不息的情、欲。
月拂泠哼了一声,“我今天就要把你办了!”
君镜挑眉,看了月拂泠一会,确定她心里没那么难受了,从她身上翻到床里侧,平躺在床上,嘴角勾着邪邪的笑,“任君采撷。”
月拂泠翻身坐起来,这一方空间虽然也是在暗窟内,但是不知怎么设计的,没有外面那么黑,就像床头点了烛火一般,月拂泠就算坐着,也能看到君镜躺着的表情。
这是个男人,一个长相俊美的男人,有手段有能力的帝王,有功夫有力气还有……胸肌。
月拂泠视线落在君镜胸口,忍不住伸手把半露的衣襟再往两侧扒开了点,然后手指挑了个没伤口的地方摁了摁,“还挺硬。”
君镜凝视着月拂泠,炙热的眼神毫不掩饰地盯着她的唇,眼睛都没眨一下,再开口时,声音很轻,带着魅惑,“裤子,还扒吗?”
“扒!”月拂泠没看君镜,还不知自己的全身已经被这男人从里到外扒了一遍。
先前腰带被她松了,除去外面一层长袍,就剩里面一条亵裤。
月拂泠忽然抓住自己不知何时解开的披风搭在君镜小腹上,轻咳一声,“我,这个……我只看腿啊,我很正直的,你要信我。”
君镜嘴角微勾,“你可以不必那么正直。”
顿了顿,又补了一句,“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月拂泠吞了吞口水,瞪他,“迟早办了你!”
她检查了下披风,拽住君镜裤脚,一闭眼拽了下来。
君镜浑身绷紧了一下,被自己喜欢的女人盯着身下看,没有哪个男人忍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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