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镜看向他,高歌立刻收回视线,义正辞严,“臣的意思是,生闷气也挺好的。”
君镜:“……”
君镜一向不会让任何人影响自己的情绪,朝堂争端,你来我往,不过是看谁技高一筹,不存在生气。
就算是发怒,也不过是作给百官看。
只有月拂泠,每每将他气得心梗。
偏偏这人时不时又讨巧卖乖,让他不忍责骂。
罢了,君镜拂袖,来日方长,他总能找到治他的法子。
此时月拂泠已经狂奔回司监院,直奔最大的屋子,“师父!师父!我有大事找你帮忙。”
何续依旧埋头研究纸牌,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根本没听到月拂泠的话。
直到月拂泠坐到他面前,把纸牌抢了去,“别玩了,家底都让你输光了。师父,皇宫里太监的卖身契能不能赎回来?就是那种皇上都必须遵守的规矩。”
何续慢吞吞的靠回椅背,声音苍老缓慢,“小月子啊,你要卖身给皇上啊?你先去把自己洗干净,这师父得好好想想法子。”
月拂泠崩溃的栽倒在桌面,“您可想点正经的吧。”
她自我安慰了一会,再接再厉,抬高声音,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师父,我、想、出、宫。”
何续听得认真仔细,随后颤巍巍的起身,“找茅厕啊,来,师父带你去。”
月拂泠一口老血险些喷出,把何续摁回椅子,“您坐您坐,我自己去。”
何续顺从的坐下。
月拂泠把纸牌还给他,心累,“玩吧玩吧。”
何续眯起眼睛,看起来又进入了自己的世界。
月拂泠准备走人,突然听到身后传来师父沙哑苍老的声音,“你若真想,师父有春药。”
月拂泠:“!!!”
她忍无可忍,回头怒吼:“你还是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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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拂泠从司监院出来,没走多远,就碰到了钱来。
“哟,这不是小月子吗?得了圣宠,时常都在圣上跟前。还知道回司监院呐。”钱来一甩浮尘,斜着眼睛看月拂泠。
月拂泠露出笑容,“钱公公好。”
要不问问钱来关于太监卖身契的事。
“那个钱公公,最近可好啊?”月拂泠不熟练的寒暄。
钱来哼了一声,“咱家好着呢,你以为你如今在圣上面前得了宠,就能来咱家面前炫耀了?”
他四下看看,靠近月拂泠,低声威胁,“你真当咱家是吃素的,咱家查过你,进宫没进净身房,如今也找不到给你操刀净身的人,你的卖身契也不知所踪。哼,如果咱家把这些事告诉皇上,你定然会被撵出皇宫!皇上身边不可能留来历不明之人。”
月拂泠眼睛一亮,“那你为什么还不捅到皇上面前?”
钱来气得白皮脸变得通红,“好一个恃宠而骄的小崽子!你真当咱家不敢是不是?等咱家查清楚来龙去脉,证据充分,你看咱家敢不敢!”
月拂泠激动得想哭,握住钱来的手,“好好好,钱公公,你真是我的偶像,你要加油啊,快点查,有什么难处只管告诉我,我肯定帮你想办法。”
她感叹:“这世界上还是好人多啊。”
钱来愣住,直到月拂泠离开,他才回过神问自己身后的小太监,“他是不是中邪了?咱家可是要把他撵出宫去,他竟还迫不及待了?”
小太监恨恨道:“定然是装的,自以为得皇上宠爱,恐怕心里想的就算公公您查到证据,皇上也不会撵他。”
钱来恼恨道:“竟然如此不将咱家放在眼里,那咱们就走着瞧!”
……
千躲万躲,该来的还是要来。
翌日一早,褚学思和元鸿两位御史就拿出画像对比,指认大闹皇城、偷盗玉玦的贼人是太监小月子。
要月拂泠当场对质。
这场面是早料到的。
高歌来找月拂泠,月拂泠二话不说就跟着他往金銮殿走。
一路沉默,快到金銮殿时,高歌道:“不必害怕。”
月拂泠昂首挺胸,“放心,该害怕的是他们。本人今日素质已提前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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