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倦止了回忆,接着道:“在想着王爷定然是故意的。谁人不知六王爷狂放不羁,英俊潇洒,不知迷倒多少官家女儿,六王爷这是在变着法的要我夸你呢?”
君弦笑道:“阿倦如今倒是胆子大了,从前在京可是从来都闭门不出,谁也不见。还记得本王与你结识,可是上门被拒了三次。”
温倦笑着看向城门口,“不知不觉就这样了。”
月公公不止是往皇上世界里闯,谁的世界他都是乱闯。
温倦笑着又叹道:“月公公今日应当是不会回来了。”
君弦眼底闪过一抹精光,“阿倦似乎很喜欢她?”
“是啊,月公公很好。”温倦道:“与他在一起,很开心,也很放松。”
“是吗?”君弦蹙了蹙眉,苦笑,“她对本王却是很不待见。”
温倦道:“听说你二人是有些误会,待月公公回来,我在将军府做东,请你二人吃饭,有什么误会说开就好了。”
君弦拍了拍温倦的肩膀,“阿倦总是这般和气。”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两人说笑着离开城门。
另一边,谢千澜站在御书房中。
君镜已沐浴更衣,一身龙袍将其衬得愈发高贵冷漠。
“如何?”君镜开口问。
“回皇上,兵部张先承认了全部罪行,包括先前兵部火药被大量私调之事。但张先是兵部侍郎,许多琐碎杂事都是他在管,张先被抓,兵部很多事都无法进行。”
谢千澜沉默了半晌,道:“兵部尚书空着,兵部属六王爷管辖,但六王爷说自己只是挂名闲职,对兵部的事全然不知。如今兵部无人理事,找这人说是那人负责,找那人又说是另一人职责,一团乱。”
谢千澜微微皱眉,“再几日就是中秋,边军不能归家,每年中秋这会都该送些月饼桂花酒等吃食过去,如今还尚未安排。”
君镜一边听谢千澜回禀,一边低头翻最近的奏章,安静半晌后,合了奏章,道:“嗯,兵部的事急不来,这件事让礼部去做,东西是他们在准备,让他们清点数量品类,让温倦带兵护送。
一切事宜绕开兵部,朕要让兵部那些不知忠于谁的人知道,朕没有兵部一样办事,但他们没有朕,只有死路一条。”
顿了顿,他又道:“由温倦前去,也正好让温家人一家团聚。”
谢千澜忽然抬眸看着君镜,“皇上竟能想到一家团聚。”
君镜冷着脸看他。
谢千澜失笑,“是,如此一来,边军也会觉得皇上仁慈宽厚。”
君镜冷眼盯着谢千澜看了一会,语气缓了几分,“这段时间如何?”
“有几波人刺杀,小月公公做的陷阱,派上了大用场。”
“所以你今日特意迎他?”
谢千澜低笑,“是。”
君镜又冷下脸,“朕提醒你,那是朕的贴身太监。请他,朕不到,你以为他敢去?”
谢千澜挑眉,“不敢吗?”
见君镜脸色更冷,谢千澜忍住笑意,道:“红热砂确为张先所购,但送往邑州之人不是他,邑州有内应。”
“嗯,已留了人查此事。吕豫恢复得还算不错,红热砂应当是有人下在了学堂的吃食里,有一煮饭的村民失踪。”
“是,臣所购的红热砂以及其余几种药物,已让太医院检查记录,以后只有几家大的药堂有售,购买者记名限量购买。”
谢千澜本是在收整容易被误食的有害药物,没曾想牵扯到邑州。
邑州没有红热砂,只能从京都买,对方发现他大量购入,想顺便陷害他,却把自己暴露了出来。
两人在御书房一直待到天黑。
谢千澜离开后,君镜又在御书房待了良久,一直到后半夜才出来。
刚站定,一个模样乖巧的小太监便从花坛后往外探出脑袋,期期艾艾的走向君镜,可怜巴巴的说:“皇上,奴才迷路了。”
……
(有些人还没死,就已经活在了回忆里。今天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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