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镜从熬药旁边的柴火上拿起一张药方,“他是什么样的人,与你无关。”
冷俏有点急了,“我虽然是想要这世上最强的男人,可是我如今不是在与你争风吃醋。他如今是你的贴身太监,你若不了解他,就不怕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君镜终于不再是“与你无关”,回道:“多谢。他很好,不过他如今不强,十分的弱。”
冷俏:“???我说了我没有跟你争风吃醋!”
君镜:“是,但朕在争风吃醋,冷阁主以后离他远些。”
冷俏转身就走:“……要死不死吧!”
“冷阁主。”君镜叫住她。
冷俏沉着脸回头,眼底带着一丝期待,“你是不是觉得我还是挺好的?”
君镜噎了一下,避开问题,只说自己的,“先前在竹楼,阿月一时上头对冷阁主说了重话,他要朕跟你道歉。”
“他说的话为何要陛下道歉?”
“也该如此。”君镜忽然一笑,“若他再有得罪冷阁主,皆由朕担责。还是那句话,冷阁主离他远些。”
“那难不成你是要他骂我,我忍着,然后来找你算账?”
“最好是这般。”
冷俏气得眼前一黑,怕自己变得跟祁夜辞一样追着人打,直接施展轻功飞走了。
这时,月拂泠从外面走进来,阴阳怪气,“哟,皇上笑得好开心呀。”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游淮泽跟在后面:“哟,这是多高兴啊?”
景湛第三个,“哟,……九哥你烧的火快灭了。”
景湛怂了,林三兄弟不怂,
“真皇帝。”
“杀不得?”
“听师父的。”
祁夜辞嫌弃的推开他们,紧急跟上队列,“哟,这还是个皇帝呢?”
最后,伍一扛着病情发作结果的吕豫回来。
君镜走过去,点了点月拂泠的额头,“少造反,过来。”
给吕豫用了两次药,他又跟着游淮泽一行人疯跑,药效加速,情况比之前好了不少。
“这几天要卧床休息,疯症发作也不能再疯了。”
月拂泠警告的指着游淮泽,“不许再来招惹老丞相。”
游淮泽委屈,“他爱跟我们玩嘛。”
吕深默默开口:“父亲治家严格,以身作则,从不许我玩耍。”
言外之意是,他爹不可能爱玩。
游淮泽道:“那是天性被压制,刚才他玩泥巴捏的人比我捏得还好。”
吕深看着床上眼睛紧闭的老人,从小深深刻在心底的父亲权威有一瞬间的崩裂。
是夜,因着先前有人暗杀吕豫,几人打算用学生的桌子挨着铺个大通铺,一起睡在堂屋里,
祁夜辞表示不满,“本太子堂堂太子,如何能与人共盖一床?除非让我睡最里面!”
游淮泽正在打扫唯一一个客室,道:“我弟一个人睡这,她要养足精神给疯老头看病,谁也不许抢啊。”
君镜挑眉,“朕呢?”
月拂泠:“是啊,皇上怎么能跟你们挤。”
祁夜辞大怒,“你个小太监什么意思?本太子身份不高贵吗?我都挤了,他有什么好嫌弃的?”
月拂泠:“哎呀,皇上好歹是皇上。要不这样,皇上您去守夜吧。”
祁夜辞:“哈哈哈哈!”
君镜拎着月拂泠进了客室,“疯了这么久,也该治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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