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麟倒是没有什么情绪上的起伏,除了陈与画的事,其他的事在他这里无关痛痒。“好,我知道了。”
她鼻子一酸继续哽咽道“不是我心狠,真的不是,我知道那是一条活生生的命,但,这个家不能在接受任何意外的惊吓了,我,我想要不先把三姐藏起来,等她生完孩子在把她接回来,孩子,孩子的话就交给一对信得过的夫妻,我们常年给她们些钱,也不至于亏待孩子,你说呢?我只能,只能做这些了。”
皇甫麟轻轻吻上了她的头发,轻声细语着“很好,你做的这个决定真的很好,既保住了家里的名声、股价,也保住了那孩子的命,还保他以后衣食无忧这很好啊,你的决定都是好的,我想没有比你做的决定更好的办法了。地点呢?你有没有想过想把她放在哪里养胎?”
“要不,国外吧。怎么样?”
“好啊,她也累了一天一夜了,明天等她休息好,我就让人送她离开。”
“嗯”陈与画又在他身上蹭了蹭眼皮有些沉,皇甫麟道“你累了,我抱你下去,你去睡会,伯父伯母那里有我就行了,放心。”说完就直接起身抱起她往下陈与安的病房走去。
半路上陈与画开口对着他说道“你也一起休息一会吧,你的人一直都在呢,有他们看着就行,你也需要休息,你累垮了我怎么办。”
听见这话的皇甫麟一抹好看的笑映在脸上,情况逆转了。
心情好到报表的皇甫麟抱着陈与画挤在在一张单人床上,两人睡的很香甜、也睡的很死,这一觉就睡的超过了二十四小时。中间,皇甫麟的人来报告事情,看到这副场景都没敢继续打扰,悄悄的退出去了。两人更是在第二天的中午才醒过来。
就在所有的参与者都沉浸在睡梦中的时候,生命力顽强的廉爱醒了,并且在做了全套的检查又继续观察了一晚上的情形后,被调到了普通病房,距离陈与安的VIP很远的三人病房中,一切的走向开始变了。
章雨成和庄红坐在廉爱的病床前瞧着睁着眼睛看天花板的人,医生给出的廉爱的检查结果上显示,廉爱虽然醒了,但身体各方面受伤严重,右耳穿孔,各器官有不同程度的损伤,大脑损伤是最重的,里面又一断裂的树枝插在里面,不好手术,手术的话她可能永远下不来了,现在的她就像是一个破了的瓷娃娃,虽然被用胶水粘好,但再次破碎也就是分分钟的事。
自我介绍早就做完了,章雨成在廉爱能听见的耳朵那边说道“廉爱,我们是来帮助你的,你还记得自己被绑架的时候的一些细节吗?比如他们说过什么?劫匪的长相之类的?”
廉爱依旧看着天花板,甚至眼睛眨的次数都少的可怜,他见廉爱这个反应,对着身边的庄红说道“这样不行,她刚醒,我看一时半会她不能说出来什么,我们先走吧。对了她还有什么家人吗?可以来照顾她的?”
“没有了,一共就三个,她父母人品不行,家里的亲戚都好久不联系了。”
“那怎么办,给她请一个护工吧。”
“好,对了章哥,你们那边查的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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