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回去吧,走了。”
陈与画进去就把院门一关从里面反插上了。还反复试了几次看看有没有关紧,快步走回廉爱身前,廉爱见她过来头低的比刚才更深了,大部分的头发都遮住了她脸。见她如此陈与画本来溢出的欲望,此时竟然没有了接下去的勇气。直挺挺的站在那里傻愣愣的看着廉爱,太阳的影子悄悄走了几步,陈与画才深叹一下,手在廉爱头上揉了揉,“饿不饿,先吃饭吧。头总这么低着颈椎会不舒服。你先做饭吧,我在院子里劈点柴火,要不晚上会冷的。”看着廉爱如大赦般逃走的身影,发自内心的笑了出来。
这斧子一下下劈下去的不是木头,是她发展太快急功近利的欲望。
往后的日子里,有了这次这么近距离的欲望展现,两个人之间有些微妙的尴尬,廉爱更不愿意说话了,还每天都尽量保持着不跟陈与画对视的状态,但偶尔有那么几次不经意的视线连接都会让她从脸红到脖子。开始陈与画也不怎么好意思,但看她总脸红她就变得越发的不要脸起来,虽然也不怎么跟廉爱说话,但每天都会因为一点什么风吹草动对她搂搂抱抱的,甚至也会有一些超出常态的暧昧动作,总之就是将肢体接触贯彻到底。本来之前猴急的陈与画慢慢也不那么急了,她觉得与其让她现在马上就对自己有点什么,是绝对不可能的,不如时间还长人生慢慢来。
这边有些甜蜜,陈与安那边过的倒是痛苦至极,在医院身体有病,心里有悲伤,吃住都不好,整个人一直是半死不活、萎靡不振的。终于在住了十三天以后才勉强能出院,也预示着陈与画和廉爱的好日子马上要迎来危机。陈与安在车喜丽两口子左右搀扶的状态下走进家里,他站在门口四处打量着屋子好久,觉得一切都不真实,发生了这么多的事,即使这座房子见证了那么多次让人心痛的瞬间,可房子始终就只是房子。即使物是人非它依旧就是那个样子,像一个看客冰冷的从不含什么感情,他叹了口气,车喜丽拍了拍他的后背“怎么了?有什么不舒服吗?”见他摇了摇头继续问道“是不是不喜欢这个装修,要不我们先搬到酒店,然后找个好点的设计师重新装一下?”
陈立本那边也附和道“我看可以,孩子们都长大多少年了,也该好好重装一下了,我给秘书打个电话。”
陈与安立马阻止了他“没事,不用了,我就是............突然发现我从来没有好好看过家里的一切。”
陈立本在他肩膀上拍了拍“家从来就不是一个房子,而是,一家人。”
车喜丽怕他在说出什么孩子不喜欢的话,打断道“好了好了,不要说了,你先回房间好好泡个澡,然后休息一下,一会姐姐们都回来。咱们一家人一起吃个团圆饭。”
陈与安点了点头,独自回了自己房间。房间里一切都井井有条,像是他从来没有离开过这么长时间,他坐在冰冷的床上,摸了摸没有任何温度的被子,嗤笑一声,走进浴室,浴室里不断落下的水声,伴随着一次深深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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