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时间不早了,我要去店里了。哎你刚才说廉爱住院了?”边说边穿上外套。
林琳帮他整理着衣服“是啊,住了有两周了,昨天才回来。”
“怎么回事啊?”廉雄皱起了眉盯着林琳。
“两周前不是陈少给我打了个电话吗,说廉爱跟他顶嘴,咱们儿子看不过去教训了她一下,谁曾想她居然发烧也不吃药,一副好死不死的样子,陈少来了电话要找廉爱,我们怕他见到就把廉爱送医院去了。”这么重要的事被说成稀疏平常的小事,也是真有林琳的。
“哼,竟给我找麻烦,你也是一点看不出什么是重要的,医药费再多也要咱家拿才对,你就没想过陈与安那小子万一只给拿了医药费,不给小驰投资了呢,目关短浅,我当年怎么就瞎了眼娶了你,什么重要什么不重要都看不出来,只会小谋取算为了眼前的一点小便宜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林琳看着马上要发火的男人头立马低了下来,身子在不自觉的颤抖着,连带着声音也有了一些惊恐的颤音:“我,我,我知道的,我的错,我的错,下次,下次不会了,不是不是,是没有,没有下次了。”
廉雄没接着说什么瞪了林琳一眼转身走了,林琳在大门关上的一瞬间紧绷的身体一下子坚持不住瘫软在地上,一手扶着心脏位置,汗珠大颗大颗的从头皮额头上流了下来,本来梳的板板正正的头发也因为汗水的原因一副好不狼狈地模样,眼泪混着泪水对脸上原本精致的妆容来了一个大改造,好不狼狈。
其实林琳害怕也不是没有道理的,以前只是因为生了个女儿那个她嫁的男人就对还在月子里的自己拳打脚踢,没有一丝一毫地怜悯,这种折磨持续了一年零一个月,直到自己再次怀孕才停止,后来即便自己生了一个儿子,可是家暴只有零次和无数次的区别,还是会在那个男人醉酒以后、心情不顺以后接受着拳打脚踢,持续了这么多年。
林琳恶狠的死盯着还关着的卧室房门,想起自己这么多年的种种,不管怎样她都坚信着当年那个男人也是爱着她才娶她的,自己之所以能遭受的一切都是因为那个贱蹄子的出生,要是没有她自己也不会平白挨打,这个男人是爱着自己的,越想越生气,越想越觉得委屈,她起身像是巨大的愤怒的猩猩狂暴的冲向卧室一脚踹开了卧室门。
有的时候有的人真的只会一味地把自己身上体验过的痛强加在别人身上,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找补回来自己的失去的,可能为的是心理上那一点点变态的平衡吧。
廉爱被巨大地声响吓醒半坐起来,看着冲进来张牙舞爪又满脸泪与汗水混合物的女人,心里一凉,知道接下会经历什么事情,不用说自己也知道,也就没必要反抗了,所以没有起身重新躺屏回床上眼神空洞的等待着该来的,心态平静且无波澜。
原本都要掐上廉爱脖子的林琳猛地收回了手,像是想到了什么,从卧室走出去又走了回来,回来时手里还拿着一个四四方方的小盒子。调整了气息优雅的坐在床边,从盒子里拿出一根细细的注射针,不紧不慢的扎进廉爱还被工装裤包裹的皮肤里,一出一进一出一进的在不同的地方点缀着。注射针和其它针不一样的地方是注射针头上有一个勾,扎人比别的针要疼一些。
吃痛的感觉让廉爱窜着的手紧了紧,额上的青筋也爆了起来,就是没有发出一点声因。林琳五官扭曲的观察着廉爱的表情,有些享受现在的时刻。
小时候的廉爱也没少挨扎,针眼小又不容易被人发现伤痕而且出血量还少,这是林琳最喜欢的惩罚方式,廉爱也是从小就知道如果叫的声音大了,后面还有其他的花招等着自己,所以只能强忍。
林琳享受着此刻自己的报复,看着青筋暴起不住流汗又微微颤抖着身子的廉爱,一时间自己的气也消失了不少,终于在廉爱两腿被鲜血染红了大半的时候停止了动作。起身后又悠悠的说道:“处理一下,别被人看见。”接着该去收拾自己的脸了。
廉爱在那人出去以后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另一边,
装潢考究的写字楼里,廉驰跟对面的人侃侃而谈,陈与安在一边安心的喝着茶。陈家说是有钱,也不过是当年陈与安的爷爷有点本事靠着发了一笔横财才能把自己整个家族从一个老实本分的打渔人,变成了能接触那一个圈子的上流之士,孩子们也是很听话,用尽全力考上好大学,不断用知识改变自己,把企业一点一点做大,才摆脱了暴发户的形象。当然这些有本事的人里不包括,陈与安这个初中就不再念书的纨绔。
陈爷爷活着的时候很疼这个小孙子,要啥给啥,给孩子惯得也是没边了。只是陈爷爷死后,一向看不上陈与安的陈爸爸,直接当着全家老小的面立誓说不会让陈与安继承任何家族企业,但是也还是会给他一笔可观的养老金。还年轻就能得到养老金也是挺好的事情,陈与安能这么想是因为他确实没有为家里出过一份力,自然也不觉得自己老爸的想法有什么不妥。更何况自己的亲姐姐有4个,以后有什么也会帮自己一把,他从不担心。
虽然陈与安什么也不是,但是他不傻,他从进这家公司的那一刻起,就觉得一点也不靠谱的样子,看着还在眉飞色舞的廉驰计划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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