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余苏礼你疯了!”
余苏礼没了耐心,点上余褚的穴位让他只能待在原地说不出话。
“你明白我的意思,余褚。你我之间我从未想过争抢什么,想必你也知道,你这个太子只不过是虚设傀儡,父皇要的是永不退位。到时候,我没了用处,会被处死。你呢?也一样。”
“朝廷一部分是你的人,另一部分是护拥我的。但最多的,是父皇的人。而且,还是从太上皇在位时就插入的重臣。我无心想要皇位,所以并没有收拢人心。你不一样,蠢是蠢了点,但你母亲给你铺的路很好。”
余褚皱着眉,有种想骂人的冲动。
什么叫蠢是蠢了点?
余苏礼拿出一个盒子,那里面是一个带血的珠花。
“皇后薨的那天,是我去收的尸没错。那场大火不算蹊跷,甚至一切都做的滴水不漏。但被烧焦的床底藏好了一个珠花,是皇后的。我想,你应该认识。”
“余褚,不用多想别的。自古无情帝王家,父皇甚至想要修炼成仙,呵。以妻血修丹入药又算得上什么呢,不管你信不信,这些,我都查到了。”
余苏礼有些上辈子模糊的记忆,虽然重新替自己活的那位没去探索这些事情。但模糊的记忆还是让这些事情串联起来了,那个地室,母妃的画像不是因为潮湿的墙壁褪色,那张画像不是纸,而是人皮。
古术记载,以妻血修丹入药,皮刺所爱之人形,焚烧化水可得不死之身。
余苏礼想到这一切恶心的干呕。
这样荒唐的说法,是人都知道是假的。
余褚红了眼,但动弹不得。
余苏礼将那珠花放到了他手里,像是共鸣:“你要皇位,我要自由。余褚,想清楚。是联手,还是与我对立,只有一次机会。”
穴位被解开。
余褚大口的喘着气,那珠花是他亲手做给母亲的。
“余苏礼!你所说是真是假。”
“信与不信都在你,余褚,我从未想与你争什么。皇位你要,我拿下来给你。但事后,放我自由。”
“我若是不信,你会杀了我吗。”
余苏礼思考一番,随后将刀收了回来。
“儿时我被扔到池塘里,是身为太子的哥哥跳下去救了我。叫我别如此软弱,叫我拿出气势,将欺辱我的太监处死。”
“那时候,都不过六七岁。”
“余褚,不管如何,我都感激你。”
余褚抿了抿唇有些不习惯,当时救他,只是觉得可怜。
但此后,他所受的苦,自己都当做未曾看到。
没想到,余苏礼现在都觉得感激。
可当初自己的母妃将余苏礼扔出宫差点饿死。
母妃说,父皇不喜欢他,所以自己也应当远离。
再后来说,母妃说,余苏礼回来会抢走他的一切,包括太子之位。
太子之位是最重要的,没有太子之位,母妃会死。
余苏礼起身准备离开,但手里的刀慢慢握紧。
会杀了余褚吗。
如果他不信,甚至出去进宫禀报。
他会的,一定会杀了余褚。
但余褚很容易掌控,拿捏。
如果信了的话,他会保余褚坐稳皇位。
“等等,我相信你。所以,你要我怎么做。”
余褚信了,手里的珠花握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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