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肆卿看着对面的窗帘还未掀开勾唇微笑。
“喂?嗯,送早餐过来还是之前的口味。送到我这边,别吵到他。”
余苏礼醒来时已经是早上八点半了,比此前醒的都要晚很多。
不知道是不是心结打开了,脸色都好了很多,没了之前病恹恹的模样。
打开门,白肆卿不知道是不是刚来还是等了很久只是拿着一盒子的早餐乖乖站在门口。
“醒了。”白肆卿那么温柔的摸着他的头,眼里冒着星星。
余苏礼别过头,有些害羞不敢看:“嗯。”
早餐盒子是特制的,保温效果很好,加上白肆卿算好了时间所以吃的时候还是热的。
饭桌上,白肆卿剥着鸡蛋。
“苏礼,想要余家吗。我的意思是,余家可以存在也可以消失。”
白肆卿是不喜欢余家的,只不过因为余苏礼在所以没有下多重的手。
但现在,余家已经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差一步就全面崩盘。
若是余苏礼不忍心那就可以给一些生机,若是…那余家就可以倒台了。
这是找到余苏礼时白肆卿就开始准备的事情了。
余苏礼撑着下巴,说不上想不想要只是不想争。
可上辈子死的时候,好凄惨啊。
那种感觉,好像都还刻在心里。
“我想要的话,可以吗。”余苏礼在生气,这是白肆卿第一时间感觉到的。
可他高兴,很高兴,高兴余苏礼终于有了情绪知道喜怒哀乐知道如何反击。
“可以,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白肆卿挑挑眉,笑着将洁白如玉的鸡蛋递了过去。
吃完饭,余苏礼进了房间换衣服。
薄瘦的腰,白嫩的皮肤,微红的指尖擦过锁骨。
白肆卿从未彻底关上的门看到了所有的风光,肾上腺素不断上升。
白肆卿终究是没看到最后,收回目光勉强的逼迫自己离开。
而他离开后,余苏礼侧目看了过去随后一件一件穿好了衣服。
“看到了吗。”余苏礼摸着自己的唇瓣,让它染上一点红。
机场。
余苏礼在一群保镖的中间,而白肆卿像条恶龙守护宝藏般守在身边。
余苏礼捧着一束菊花,一身白色休闲的套装:“肆卿,他们会喜欢这束花吗。不管喜不喜欢,都很应景对吧。”
白肆卿光是听到他喊自己的名字就已经够兴奋了,更何况是明白了他的心思:“他们,没资格不喜欢。”
在白肆卿眼里,余家任何一个人都没有资格不喜欢余苏礼给的东西,包括余苏礼。
哪怕养条狗都不该这么残忍的对待,更何况,是一个人。
别墅里的保姆是自愿离开的吗,根本不是。
是余苏礼心里那个所谓的最为慈祥的奶奶,硬生生想省下那一个月两万块钱的保姆费辞退的。
他们会不知道余苏礼有心脏病吗,会不知道他从小身体弱需要人照顾吗,会不知道没人在身边他很有可能会死吗。
知道,他们全都知道。
但还是那样做了。
余苏礼性子软,这一辈子最想要的就是父母的关心跟爱。
年少时不得之物终将困其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