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徵发疯了一样跑出去,跑回家,到每个余苏礼喜欢的地方去找。
可这次还是像上次一样。
找不到余苏礼了。
梁曜就这样跟着宋徵,跟在身后到处找。
其实大概都可以猜到,甚至早有预料余苏礼的离开。
宋徵恨透了抛弃跟欺骗,可现在的局面甚至都不知道该怪谁。
“余苏礼人呢,不要我了?”宋徵无力的坐在门口,看着手里的怀表。
怀表坏了,不再转了。
梁曜看不下去,拉着宋徵准备开车去追:“带他出国吧,去巴黎去哪都好。这里,我守。你们的任务早就完成了,宋徵。”
宋徵苦笑着流泪,把那个怀表摸了又摸:“追不上了,追不上他了。”
宋徵生了场病,在心里下了场大雨。
病不会好,雨也不会停。
方景玉好似如愿嫁给了自己最喜欢的人,可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开心。
那个爱笑的大小姐,整日里垂着眉看书写字。
其实没人会怪她,只是她自己没走出来。
之前恨不得整天赖在宋徵身边的大小姐,现在甚至害怕看到宋徵。
愧疚,后悔。
宋徵没去追余苏礼。
那场婚礼上,在他看到对面之人不是余苏礼的时候,心死了。
宋徵知道余苏礼所有的欲言又止,也知道余苏礼所有的考虑。
梁曜一直在宋徵身边没离开,看着他一点一点消沉变得越来越冷漠。
这天下了场暴雨。
宋徵守在已经空掉的房间里麻木的抽烟,那些书被翻了一遍又一遍。
楼下传来脚步声。
宋徵总是会心动一下,随后失望。
一开始总是觉得余苏礼会回来的,可之后一次一次习惯后就不敢想了。
梁曜走到宋徵身边,打开窗任由雨打进来:“他现在很好,一个人在一个小镇里生活。只是不爱说话了,也不爱吃甜的了。整日里就是种花,可种的花,都不是这个季节里的。”
宋徵第一次听到了关于余苏礼的消息是在一个月之后,那一瞬间感觉心碎掉后又慢慢动了一下。
宋徵灭了烟,让味道散出去。
“怎么不爱吃甜的了,他之前最喜欢吃的就是甜圆子了。”宋徵的嗓子因为经常抽烟变得沙哑,虽然好听,可总掺着遗憾。
梁曜看着宋徵口袋里坏掉还是没修的怀表,感觉自己当初应该绑也要绑着送他出去:“后悔吗。”
宋徵长呼一口气,那眼里是写满了后悔二字,可偏偏嘴硬:“不后悔,这样对谁都好,对吧。他离开我,方家不会找他的麻烦,让他平安此生。而我,也能守住这商会,好似一切都很幸福了。挺好的,这样,很好。”
宋徵说了三个好字,可明眼人都看出来他不好,很不好。
余苏礼离开的这一个月里,宋徵醉倒不知道多少次。
夜深人静,拿着那块坏掉的怀表喊着余苏礼的名字。
梁曜拿出一张照片,那是余苏礼在一个小院里给花浇水的样子:“外城十一号,他在那生活。离这很远,但你要去找他的话一定能找到。”
“少爷,我跟你说过,嘴硬的人可没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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