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廖药病踩在脚底下,手上的剑却折磨般刺着廖药病的手掌。
“知道谁会来救你吗,是师兄啊,是你最为在意的师兄啊。”
廖药病原本暗淡憎恨的眼神此时却有些害怕疑惑,但就算口吐鲜血,他也不要连累师兄。
师兄活过来了,真的活过来了。
只要师兄好好活着就行,比什么都好。
“师兄!别救我!走!快走!”
余苏礼听到了廖药病的声音,却丝毫没有退缩。
在这一刻,他好似突然明白了刘太傅的想法跟当时的处境。
所以,刘太傅当时也知道自己这一来回就是生死了吧。
但就算知道会死,也还是会毫不犹豫的为了他走一回。
世上很多事情都是解释不清的,明知道会死的人还是踏上那条路,明知道结局的人还是会沦陷其中。
不是蠢笨,而是过于清醒。
余苏礼笑得张扬,那身上的血衣衬得他好看极了。
原本红衣是好看的,红衣也是很衬我的。
余苏礼低头剥开糖果吃到嘴里,很甜,若是我回去,阿策,我们成亲吧。
就算结局还是个死字,我也想跟你大堂满红婚服喜庆一回。
余苏礼的剑指向那高殿之上的人,而却不曾看向地上的廖药病。
他知道,虽然廖药病不说,但性子很要强。
之前从宫里回去给他带着的香茶鸡,笑得那般轻松,实际身上多了不少伤。
廖药病不知道自己的师兄看到如此狼狈的模样,也不希望师兄觉得他是乱臣贼子,更不希望师兄因为他受到任何伤害。
廖药病哭喊着让余苏礼离开,但他生在皇宫,长在皇宫,自然知道这里进的来出不去了。
廖药病恨极了自己的父亲,但却更恨自己愚蠢,居然那么多次都没看出来,坐在高位之上的皇帝,身边最为厉害的不是那位大宗师,而是皇帝自己。
这是个圈套,皇帝从未想过退位,而是寻求各种秘方祈求长生不老。
真是可笑至极。
皇帝笑着,将脚下的廖药病踹了下去。犹如一块破布,一块恶心脏乱的破布。
余苏礼跑去抱起廖药病,看着他满身上下没有一块好地方。
原主残留的意识让余苏礼觉得心疼,心疼极了,恨不得立马杀掉高殿之上的皇帝。
但原主做不到,余苏礼也同样做不到。
廖药病身受重伤昏了过去,可却还在低声叫余苏礼快走。
余苏礼将廖药病放下,沈廖药病身后是自己的夺深剑。
余苏礼握着玉兰剑,而转身施法送廖药病离开。
光是送廖药病离开这巨大的结界就已经耗费了余苏礼一大半的力气,甚至是用自己的命抗下了反噬,活生生承受疼痛吐出鲜血。
皇帝眉头一皱,也开始认真起来。却对送出去的廖药病没有一丝在意关心,毕竟那样的一废人,成不了气候。
这皇宫里的血腥味很重,脚底下都是黏糊糊的血液。
余苏礼没有丝毫畏惧,跟这样一个无心残忍的人对立站着。
皇帝有些欣赏他,把他当成一个对手,但也只是一个微微瞧得上眼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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