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如尘一双魅眼也震了一下，内心一阵翻涌。
楼轻羽赶紧插话道，“瞧你们那下巴都快惊掉的样子！听她把话说完嘛！”
“大皇子是我的‘救命恩人’，也是我的‘主子’。”玉若棉的话再一次颠覆了莫如彬和莫如尘的想象。
“你不是老四的人吗？怎么叫老大主子了？这……这关系也太复杂了！”
玉若棉轻笑，脸上更是流露出一丝嘲讽，“五皇子别急！不仅如此，我与六皇子也有些‘渊源’。”
这话弄得莫如尘一脸懵逼，他还真不知道自己跟这位玉夫人之间有什么渊源。
充其量以前在某些场合见过一两面，甚至算不上有“交集”。
见他一脸疑惑，玉若棉提醒道，“殿下可还记得幼时喂养过您的乳娘徐氏？”话毕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小小的布袋放到莫如尘的面前。
当玉若棉说出“徐氏”时，莫如尘心中有些印象。
再将那个小小的，褐色锦缎布袋打开，从里面取出一块翡翠玉坠，上面雕琢的图案他一眼就认了出来。
那是他十二岁时跟孟文帝一同去猎场，并“一箭双雕”射中两只飞过的大雁后，孟文帝奖励他的。
后来他送给了一个待他十分细心的乳娘，而那位乳娘却是姓徐，只是在母妃去世的时候，也离奇失踪了。
“你是？”
“我是徐氏的女儿。”玉若棉说话的语气淡然，且带着一丝悲凉。
莫如尘恍然大悟，他想起徐氏曾经跟他提及过自己有一个女儿。
“那你母亲呢？”
玉若棉冷笑一声，眼中闪烁着泪光，“她早就随着你的母亲静妃一起命丧黄泉了！”
这话里带着仇恨和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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